“这打茶围,就是说摆上桌子,放些瓜果,小娘也仅限于吹拉弹唱,别的可是要加钱的,那些都算是打茶围的客人。”
小娘眼神示意大厅中听曲的一群读书人说道。
夏叶转头望去,大厅中的桌子上,却是坐着不少的人,这些人大多是呼朋唤友,吃吃喝喝,对着大厅中央的表演的舞女是品头论足,或者是谈论风雅。
“而拉铺,铺堂和挂衣,说白了就是做那种事情,只是三者有些区别。”
“拉铺就是最简单的金钱交易,双方之间没什么感情。”
“而铺堂,指的是那些熟客,有些感情,也就是所谓的相好关系的双方。”
“至于这挂衣则是更加的风雅,指的就是向两位这样的雏,到时候说不得,我们还要倒贴你们钱的。”
“不过像是花魁一类的初夜,也被称为挂衣。”
等小娘说完,李清白对这青楼中怎么飘,是有了些门道了,不过他倒是对剩下桑哥更好奇。
“那这吃花酒,住居和打干铺又是怎么说的?”
“这个啊,吃花酒就是在青楼中招待客人的文雅说法,一般来说,会找些女子,倒时候说不得又是一笔拉铺买卖。”
“而打干铺就是单纯的住宿在这里,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严格意义上,只是一家客栈而已。”
“至于住居,则是一觉到天亮的说法。”
小娘说着说着,这小手有些不安分,李清白一个劲的往外躲。
“公子好俊俏的面容,要是点奴家住居,奴家保证不要钱,到时候还会包一个大红包。”
小娘见他躲,便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
这没一会的功夫,李清白身上有多少家当算是摸了个一清二白,这眼中是越发的水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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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头肥羊,别的不说,光是瞟了他,还真说不了是谁亏了。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打茶围就好,打茶围。”
李清白原本还是有些念想的,毕竟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白来不是。
可是看着这如狼似虎的架势,他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就这么轻飘飘的,自己好像是满亏的,于是也就打消了念头。
“打茶围干什么,我们吃花酒。”
那边打的火热,孙乔安这边也没闲着,不过不是她被人家占便宜,而是她占人家的便宜。
而她怀中的小娘,都已经开始怀疑孙乔安,是不是喜好那磨镜子的功夫了。
她哪里知道,孙乔安这是穷怕了,觉得来一趟不容易,所以自然要将该占得便宜都占个够。
“吃花酒才尽兴,要不岂不是白来了。”
“那就吃花酒。”李清白同意了下来。
“那好,我来提二位公子安排雅间。”
两位小娘的脸上顿时是露出了笑容,相比于没什么油水的打茶围,吃花酒可要油水足的多,而且还说和这么英俊的小哥,谁瞟谁还真不一定。
两人跟着小娘上了二楼一间靠着窗户的雅间。
此时李清白才发现,这座怡红院,竟然是傍水而据,窗外便是一座碧绿的大湖。
“这里便是西湖吗?”李清白好奇的问道。
“公子大概是第一次来杭州,虽然杭州西湖甲天下,但西湖却不再杭州城中,而在郊外二十里,这里是余湖,连通浦阳江,可直达浦阳江畔。”
李清白也是有些尴尬,不过随后他的心神,便被楼下爆发出来的声音被吸引了。
“那是什么?”
只见一楼舞台上,一位头戴面纱,身材婀娜的女子缓缓走来,便已经引起了众人一阵阵的高呼。
“那是,今年的花魁,今天两位公子可算是来着了,正是花魁选人的好时候,若是入了花魁的眼,便有机会成为入幕之宾。”
小娘的话,让李清白来了兴致,他很想见识一下,这个花魁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何等的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