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莘看着所有人都默默退出去，他也想走，不走肯定遭殃，可顾凛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疼痛感告诉他。他貌似，不是貌似，是又惹毛了顾凛。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这一天都不会太好过。自己也是犯贱，对自己好点，手抽什么疯，怎么就打过去了，手……还麻着呢。

    顾凛从门口方向收回来，看着乔莘低着头，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看着我。”

    乔莘轻咬嘴唇，抬眼正视顾凛，发现他的眼中并没有……怒意。

    “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恩？”

    顾凛说话的时候，用食指轻轻按向乔莘的下嘴唇，把它从牙齿的蹂，躏下解救出来，都泛了白。

    乔莘一门心思只求顾凛别惩罚的太重，他还要工作。

    “没……没有。”

    乔莘回答的倒是干脆，顾凛不用想也知道，乔莘的顿了一下，接着又补了一句“想没想都是一个后果，不用想好结果。”

    他的这句话声音不大，顾凛却能听出一丝的委屈。想来也是，乔莘跟着他，委屈不是一丝，而是大了去了。

    乔莘只觉得攥着手腕的手松了力道，还没呼出一口气，紧接着一个身体大旋转，他反应过来后，已经被压在了会议桌上，两侧的椅子被顾凛一脚踢的成排倒下去。

    “呃……”后背上的伤口碰到被冰凉坚硬的桌面刺激着。

    疼。

    顾凛没想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乔莘刚刚那一瞬的委屈模样。

    他想要他，不分场合。

    “唔……”乔莘只当这是一场惩罚，在被顾凛吻上的那一刻，柔软双唇触碰到的时候，不似以往那样只有霸道的掠夺，这次的感觉就像顾凛在亲吻一个易碎品。那么温柔有耐心。

    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