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在玉清转了几圈后,覆盖住了原来的已经干掉的深红色血块,两种颜色的血混在一块,黑红色的血,顺着缝隙往一边流去,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画线。
玉清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半小时过去他就扛不住了,胳膊撑不住身体,手已经被扎烂了,他爬的速度逐渐缓慢了下来,眼前也有阵阵黑雾,让他身体跪都跪不稳,胳膊肘撑着地,依旧在往前爬。
如果第一道惩罚抗不过去,那怎么能承受的住接下来十七道更变态的惩罚呢!
行刑的人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打开墙上的盒子,按了一下里面的红色按钮,钉板上的钉子往下挪了板寸,他转过身,去给付凯打电话。
心里太过没谱,万一会错意,打个电话最多就是被训斥一顿,但如果……
他在电话还没接听之前,想到的这两种可能,后一种想法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早在让玉清爬钉板的时候,就该打电话问一下了。
付凯回到病房后,发觉玉清又不见了,他差点把医院给炸了。
调出监控,才发现是玉清自己离开医院的,借用出租车的定位功能,最后把位置锁定在了奴隶园。
当他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刚好停在奴隶园的门口,保安一见是他,就赶忙上前按了开门的电闸。
“玉清呢!”
“啊?那个经常受罚的人吗?刚才跪着进去了。”保安不知道玉清的名字,不过他经常见他来受罚。
付凯听了之后,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是不是他说的话,玉清都不会再相信了。
明明自己都说会对他好了,可他还是自己作死来这里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