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对那些大人物来说，规则就是规则，他们需要规则来维持权威，我们这些小人物只要老老实实地遵守就好。”

    高尔芙露出疑惑的神色，显然无法理解这样的人情世故，这或许就是人工智能的弱点？林冬也不在意，只是安静地等待马耶回来，而且真没等多久，马耶就破门而入：“帅哥，搞定！”

    “我就说吧？”

    结果正在林冬的预料中，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声：“确定？”

    马耶白了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谁还和你开玩笑？”

    “那么我无论怎么做你们都不会有异议？”

    “是是是！”马耶有些不耐烦，“只要你不把组织拆了，爱怎么做都随你！不相信的话要不要和上面的人通个电话确认一下？”

    “不用，我录音了。”

    林冬晃了晃手机：“合作愉快，小马姐。”

    “真有你的！”马耶咬了咬牙，“不过你真的已经有了计划？就不能向我透露一点？”

    “不好意思，这次真的不行。”林冬苦笑一声，“反正事情解决以后赚钱的是你。”

    马耶撇了撇嘴：“你以为我只为了赚钱？不过你说得对，要是你没那个能力让我赚钱，我才懒得帮你这帮你那的！废话少说，我等你的好消息，合作愉快，帅哥！”

    说着，马耶又忽然向他抛了个媚眼：“事情解决以后要是想要和我‘那个’，随时欢迎！”

    站在旁边的高尔芙一脸厌恶，等马耶出门后，忍不住用力一跺脚：“恶心死了，那个女人！”

    “别理她。”

    林冬对马耶的举动习以为常，不过也有些头痛：“她就是故意想要和你吵架，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高尔芙扬起拳头，一拳在墙上砸出一个洞：“那我下次好好教训一下她！”

    “别乱来，会出人命的。”林冬哭笑不得，“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

    高尔芙眼前一亮：“你打算怎么做？该不会连我也瞒着吧？”

    “怎么会呢！我只是一直在等回信而已。”

    “回信？”

    “没错。”林冬指了指他的手机，“你还记得我昨天和谁联络了吗？”

    高尔芙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你准备和他联手对吧？”

    “这种时候没有比那个人更可靠的帮手了，而且他没有理由拒绝，应该很快就会有回信。”

    高尔芙觉得有道理，却又有些怀疑：“那么快？他们的行动效率真的那么高？”

    “也许我还低估了他们的行事效率，毕竟我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

    说到这里，林冬忽然有些懊丧，他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他们应该早就已经在调查了，毕竟他们是对抗‘虎驱’的真正主力，我们更多是坐享其成罢了。另外，出于某些原因，他们也需要我帮忙。”

    高尔芙愕然：“他们需要你帮忙？你确定？”

    “当然，就像我有时候必须依靠他们帮忙一样，各取所需而已。”

    高尔芙对林冬的自信一向很认同，今天却有些狐疑：“按你的说法，他们是对抗‘虎驱’的主力，而且现在已经把‘虎驱’赶到绝路，如果他们确实掌握了药物的信息，那就应该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为什么非要找你这个外人呢？说不好听的，你这不就是在抢功吗？”

    “问得好，你真的越来越像人类了。”

    林冬像是在开玩笑，但也掩饰不住对她的赞赏：“要说理由，一来他们没有必要为‘功劳属于谁’这种问题头痛，我毕竟是外人，本来就不可能分享他们的战果；二来，有些场合他们是不适合出场的，那就是我活跃的舞台。”

    “原来如此。”高尔芙理解地点点头，“你指的是‘车斗’对吧？”

    “特交警队员主动参与‘车斗’，这种消息传出去的话，脸就丢大了。”

    高尔芙忽然有些生气：“你觉得这很有趣还是很骄傲？他们这可是拿你当雇佣兵，还是免费的！该不会你还是想要回到过去……”

    “别说了。”林冬的脸色有些阴沉，“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

    高尔芙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但终于没说什么，和林冬不谈论过去是他们早已经达成的共识。然而气氛却难免有些尴尬，幸好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僵局。

    林冬看了眼来电提示，不动声色：“很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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