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栽赃了,还找不到证据。
“应总,差不多得了,这事也了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别为难孩子了!”
大舅挺起肥油满肚的将军肚,一副自己都办妥了,应沫也是一时走错路才这样做的样子。
应冲瑱紧抿嘴唇,小心翼翼看向应家老头子,生怕他生气再犯了病。
应冲瑱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当年应家老头子犯病车子在路上抛锚,他在寒冬中愣是背了一个小时才把老头子送进医院,直到做完手术,才小憩一会。
这几年来更是经常探望,各种保健品从不断货。
相比起自己,应冲瑱这唯一的儿子竟如此不争气,自从他妈死后,兄妹俩简直如脱了缰的野马根本不近人情。不仅如此,在生活上和工作上也是糟糕透
要不是代彪在工作上奋力扶持自己,维洱和小因生活上对自己无微不至,他早都累死了!
尤其是小因,不仅称得上沉鱼落雁,在学业和社会地位上也尤为突出,简直是应家骄傲。
而应小榕呢!算了!
应冲瑱想到这个名字就脑袋疼。他不屑瞅了一眼应沫,目中无人说道:“今天是你爷爷生日,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回头把你手底下所有产业和股份全部交给你舅舅。”他轻抿一口茶水,不温不火说:“你出国深造吧。”
什么?应沫用手擦拭嘴角流出的鲜血,在白皙脸上拉出一长印记。
意思是,要把自己扫地出门,并且送到国外不允许回来嘛!他那么努力的扶持应家产业,可父亲永远都不相信自己!
“爸!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应家产业的事情,都是大舅栽赃陷害!”
应沫厉声辩解,代维洱一听,柔柔弱弱的道:“沫沫,你大舅可是为了咱们应家付出多少心血,这些你父亲都看在眼里。还有这次,也是你舅舅为你出头,你怎么....”
代维洱欲言又止,梨花带雨一脸失落。
这哭泣的美人可心疼坏应冲瑱了,他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这家玩意!
“我没有,父亲!你要相信我!我可以调查!”
应沫最后的挣扎被应冲瑱一脚下来,踉跄几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住剧痛直立原地。
他不屈!
“碰。”
伴随杯子破碎之音,爷爷怫然不悦,暴跳如雷怒吼:“给我跪下!”
“凭什么跪?!”
应小榕应声而入。一身白裙随风飘起,棉纱布料柔顺空中,与她吹弹可破肌肤融为一起。她如海般深邃清澈的眸子,毫不畏惧凝视屋中这一大家人。
用届笑春桃兮,唇绽樱颗兮,瘤齿含香都不足为过。
“应小榕?”
一屋子人膛目结舌,尤其是代维洱惊吓的用手捂住嘴,目光死死盯住她,几乎能破出个洞来!
怎么!可能!
“你竟没迟到。”
应冲瑱几乎带着嘲讽,傲气冲天的冷道。
看着她,他虽有一刹那的惊颤,但随后消失殆尽,只剩下厌恶。
“父亲,女儿可不知你这样说是何意。我可是带着满满孝义来给爷爷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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