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新婚第二天,旁人都知道沈月仪独守空房,在她面前默契地没有提起。但是孟长月却跑过来,在她的伤疤上撒盐,明摆着是跟她过不去。
“我不过是想告诉她,有些事一旦埋下了祸患,迟早有一天会发作的。她现在觉得难受要请大夫了,可惜已经太迟了。”沈月仪自顾自地将桌上的首饰给收拾好,全程都面无表情,一脸淡然,看上去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小桃似懂非懂地点头,她就觉得孟长月出事和沈月仪有关,没想到果真如此。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举起手中的空盘子笑眯眯地问她的意见:“那小姐还要再来几个桂花糕吗?”
“甜食吃多了也不太好,未雨绸缪虽看似傻气,但总比什么准备都没有要好。”沈月仪抬头莞尔一笑,也没有明确地回答小桃的问题,而是径直地走到案几边,拿起了上头放着的一本闲书。
另一头方瑾泽的书房,正在认真看着属下的密信,却突然听见了院中传来阵阵寻死觅活的哭闹声。
他不禁微微蹙眉,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看门的守卫心下一凉,冷眼扫了扫孟长月的侍女,而后便对着紧闭的门扉,恭恭敬敬地抱拳回答:“启禀王爷,是侧妃娘娘身边的丫头,好像是说侧妃娘娘出事了。”
方瑾泽顿时有种焦头烂额的错觉,他冷眼瞥了暼房门,沉默半晌后,方才缓缓开口问道:“说来听听。”
闹事的丫头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听见方瑾泽的话后,总算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越过两名拦路的侍卫,扑通地跪在地上,同时也做足了泫然欲泣的模样,尽管方瑾泽不可能看到她的表情。
“启禀王爷,我家娘娘得了怪病,这几日都已经请遍了京中的名医,可就是没有人看得出来,娘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小丫头一边说一边就哭出声来,生怕方瑾泽会不相信她的话。
这事方瑾泽也略有耳闻,只不过他素来不爱管理后院,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如今这丫头壮着胆子跑来找自己,想必也是孟长月走投无路了。
“可有什么症状?”方瑾泽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总归是他府上的人,难不成还当真要放着不管么?
小丫头闻言面露喜色,只要能引起方瑾泽的重视,那回去后孟长月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于她。
认真想了想,然后十分肯定地说:“浑身奇痒无比,却没有任何的征兆。”
这确实是件怪事,方瑾泽剑眉微敛,想了片刻又问道:“那么是何时发作的?至今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没想到方瑾泽竟会如此重视,小丫头面上的喜色愈发浓厚起来:“听娘娘的意思好像是您和王妃成亲后才开始的,至今已有七八天了。”
果然不出方瑾泽所料,就是沈月仪在背后搞得鬼。想起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方瑾泽不由得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回去告诉孟长月,只要她可以诚心跟王妃道个歉,此病自然药到病除。”方瑾泽摇头微微叹息,当即就给小丫头支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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