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顾言洛还在说梦话，一个劲地往冷墨尘怀里钻。

    她似乎在寻求庇护，能够让她躲起来的地方都是最好的地方。

    冷墨尘一手抱紧了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顺着她的话说：“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爸爸！！”

    顾言洛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冷墨尘给她擦了擦汗水，又抱住了她。

    半晌后，她眼神涣散地窝在冷墨尘怀里，哽咽道：“不是我的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神志不清的她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反正抓住机会就想倾诉她此刻的心情。

    “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冷墨尘安慰着顾言洛，大手顺着她的头发摸下来，像顺猫毛那样。

    他的安慰果真是起到作用的，顾言洛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身。

    这一刻，她是有安全感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闭着眼沉静了一会儿，她悠悠地开口：“如果那个时候，有一个人替我说话，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她是在自言自语，但冷墨尘却以为她在跟自己说话，回应道：“暖暖，以后我就是那个替你说话的人。”

    从来不说这种话的冷墨尘，在顾言洛面前打破了所有的原则。

    顾言洛的理智一点点回到脑海，慢慢感受到了抱着她的人是冷墨尘。

    但是目前她的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无法正常与冷墨尘交流，也没有听清冷墨尘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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