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手杀死了讽刺他的朋友,在逃亡路上他直奔一座山头,也就是在深山丛林他碰到了老鼠,他的绰号还是他给起的,因为第一次相遇,他正架着树枝烤老鼠。
曾经往日一幕幕涌上心头,鸭子伸出手臂往他的肩膀拍了下,忍不住说道:“别问那么多了,去车里拿几瓶烈酒去去寒,看看还有什么下酒菜一并拿过来。”
一听有酒喝老鼠立马来了精神,根本顾不得想为何这次可以喝酒,要知道喝酒误事一旦出现任何闪失,他们不仅仅会人才两空,更严重的话他们还会赔上性命。
不大一会儿,老鼠咧着一张嘴拎着两瓶白酒走了过来,腋下夹着几包下酒菜,人还没坐稳老鼠就已经打开瓶咕噜咕噜喝起来。
“老鼠,别喝那么猛,小心喝醉了再误事把人看丢了......”话还没有说完,老鼠便不耐烦的直接打断:“就那一小娘们,她能跑哪去。”
陆婉晴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垂,且浑身瘙痒难忍,小手在背后使劲的挣脱却也只能让手腕的刺痛更加清晰。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昏睡过去,她只好用修长的指甲使劲掐着掌心嫩肉,竖起耳朵聆听不远处的动静,忽然一声酒瓶的破碎声划破了这份诡异的静溢。
陆婉晴吓了一跳,不安的蜷缩着腿将整个脑袋埋入其中,直到有一抹身影压在她的头顶,心猛地一跳,抬眼便看到一张不怀好意的面孔,此刻正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她。
陆婉晴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一双大掌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猛地往上抬起,一边邪恶的摩擦她的脸颊,一边调戏的说着:“这妞长得还真不赖,一看就是个**,不知道玩起来味道如何......”
“别碰我。”陆婉晴惊呼了一声,拼命地挣扎想甩掉他那恶心的大掌。
“啪啪......”
男人毫不征兆抬手直接两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臭婊.子,在大爷面前装什么清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
说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自己跟前一拽,凶狠盯着陆婉晴吼道:“一会儿就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陆婉晴只觉得满眼冒金星,唇边不由得溢出血丝掺杂着凌乱的头发,竟显得更加狼狈不堪,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可是陆婉晴连挣扎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就在他想要伸手撕碎她的衣服,她低下头猛地咬住他的手臂。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从那个满口黄牙的臭流.氓嘴里发出。
“臭婊.子,你给我松口。”老鼠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张口咬他,手臂传来的刺痛,让他更加残暴的挥手打向她。
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使劲往后拽去,并用脚狠狠地朝她踹着,头皮及身子传来撕裂的疼痛,让陆婉晴实在坑不住,这才松开了口。
老鼠看到手臂上已经被这个女人硬生生扯下一块肉,血止不住的往外冒,整个人顿时火冒三丈,“贱女人,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吊在房顶抽死你丫的。”
“别打死了,不然我们没法交差。”看不下这残暴的一幕,鸭子终于朝他们走了过来,并及时伸手拉住已经打红眼的老鼠。
“臭婊子。”临走,还不忘再踹几脚,发泄心中的不满,“饶你一条狗命,不然非把你这个贱女人撕烂,竟然敢咬大爷我......”
陆婉晴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直到那个凶残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她才忍不住送了一口气,哪怕身上承受着巨大的伤害,可还是比被人强.暴好受的多。
突然紧闭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步一步朝他们走了过来,而此刻陆婉晴身受重伤,再也扛不住陷入了昏迷中。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透亮,可空旷的仓库里仅剩下她一个人,那两个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唇边已经干裂,她迫切的想要喝一口水,可是手脚被绑住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忽然不经意瞥到地上残碎的玻璃渣,那一刻她想到了自救的方法。
她拼尽全身力气向前一点点移动,哪怕动一下身上都会让她疼痛难忍,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慢慢靠近,直到手中拿到一点碎片,唇边才吁了一口气。
靠在身后的箱子大口的喘着气,突然远处传来零碎的脚步声,陆婉晴惊慌失措地闭上眼,试图压下自己慌乱的心跳。
直到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旁,用脚踢了她几下,没有看到她有任何反应之后,这才叼着一颗烟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