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来不及给福贵回答的时间,耳朵一侧,福贵听到了门外聚集起来的衙役纷乱的脚步。
没多久,这些脚步就聚集到了门前,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呼喊与威胁,同时有几人已经开始动身撞门。
脆弱的门闩显然经不起这种暴力的撞门,只要多几个人一起,这门分分钟就要被撞开。
不得已,福贵又一次将县令抓了起来急切地说到:“我问你个事,你让他们别进来,否则我杀了你!”
“是是是!”县令闻言身子一僵,赶紧冲着门口喊,“别撞了!我没事,你们在外面候着就行了!”
“这......这样可以了吧。”
福贵听着屋外的动静渐渐平息,点了点头,又把县令扔回了椅子上。
“烟雨楼的事,是谁干的!”
时间紧迫,福贵也不多说,直接问起了烟雨楼一事。
县令闻言则是一脸的犹豫,看来是没想到福贵来此是要为那烟雨楼出头。
盯着福贵细想了一番,县令并没有将凶手说出口,反倒是摇了摇头道:“这事我不能说。”
“为什么!”福贵皱着眉头想不通县令为何要隐瞒凶手的身份,眼睛在门上映出的人影和县令身上来回转换,最后只好拿出了剑架在了县令的脖子上,威胁道,“快告诉我,不然我杀了你!”
“少侠,如果我不告诉你,只会死我一个,可如果我告诉了你,我娄家上下全都要死!”
话出,原本话中还有些为难之意的县令变得神色坦然起来,在想通了过后,他开始的那点害怕也渐渐消退。
横竖都是死,那不如就死他一个,也比连累了家人要好。
一时间,这县令竟生出了一丝慷慨赴义的豪情。
福贵则是心中一冷,县令可以慷慨赴死,那他的仇又要找谁去报!
只是看那县令的样子,是没有说出凶手的可能性了。
目光放在了县令那张老脸上,福贵握剑的手微微颤抖,那把无锋的剑到底还是没有挥下。
现在即便是杀了县令也解决不了福贵的问题。
随着福贵把剑收回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口气,福贵凶狠地瞥了那县令一眼,吓得他整个人缩到了椅子上。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在县令的口中得不出凶手的信息,福贵自己也查不出个结果。
这事难道就这样过去?!
不行,仇还是要报,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看着屋外攒动的人影,福贵开始考虑一会儿要怎么样才能安然地闯出去。
而另一边,福贵虽然没想着杀了县令,县令可没打算要放过他。
在福贵收剑思索之际,县令那双浑浊的老眼微微放光一直都放在福贵的身上。
见福贵放松了警惕,老县令找到机会,原本蜷缩的身子抓起了另一条椅子砸向了福贵。
毫无警惕的福贵被椅子砸了个正着,“啊”的一声半跪在了地上。
“来人啊!”
见福贵中招,老人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穿过了房门,让屋外一直等候着的衙役们齐齐反应了过来。
一众衙役立刻撞向了房门,脆弱的木门在他们的合力下应声而破,只是一瞬,福贵就被一众衙役团团包围在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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