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老大的命令。”

    切娅叹了口气，也跟着坐在了地板上。

    “嗯？你不是碰不到东西的吗？”

    “嘻嘻，我可是死神！”切娅颇为骄傲地拖着镰刀在地板上敲了敲，像是在证明她确实能接触到地板。

    “其实我们死神也能以实体存在啦，只是时间有限，大多数时候还是只能以灵体的状态存在……像我，一天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噢，这样。”牧白点了点头，继续在黑暗中思考人生理想。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实话说，我好像是不死之身，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杀死我吗？”

    切娅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有呀有呀，你用我的镰刀自鲨吧！”

    还以为要拖很久，现在看起来可以早点下班回家啦！

    “镰刀……行吗？”牧白接过切娅的死神镰刀看了看，又用食指在上面轻轻抹了一下。

    一滴殷红的鲜血立刻顺着刀刃滑落，黑暗的环境中骤然多了丝血腥味。

    有点疼……不过比起之前好多了，看来这具身体还有抑制疼痛的能力。

    切娅抬头挺胸自豪道：“哼哼，我的死神镰刀可以压制所有治疗效果，上一个说自己不死之身的小伙子坟头草都两米高啦。”

    “好吧，那我试试。”牧白看着手指上快速愈合的伤口，不太信任地把镰刀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那个……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能帮帮我吗？”

    “不行不行，死神不能主动杀人的。”

    “你刚才还说什么坟头草……哎，在我自愿的情况下帮我，算自鲨，不算你杀的。”

    切娅想了想，感觉似乎有些道理，“那好吧，等你到老大那可不能说是我动的手哦！”

    “嗯，来吧。”牧白答应道。

    “那我动手了喔……”

    切娅扶着硕大的镰刀，略微瞄准后猛地发力将镰刀推进牧白的胸口。

    “噗呲！”

    锋利的刀尖刺破衣物和皮肉，最终直抵心脏，大量鲜血不要钱般喷涌而出。

    要不是切娅及时切换到灵体形态，现在怕是已经被射的满脸都是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正在流失……”

    切娅的死神镰刀确实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牧白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抑制机体修复。

    “怎么样，厉害吧？”

    “厉……厉害……”牧白难得地笑了一下，脸色更显苍白。

    半分钟后。

    体内的鲜血似乎已经喷得差不多了，那种血肉重新生长的麻痒感也随之袭来。

    “看来还是不行，”牧白也恢复了支持他正常说话的力气，“胸口上的血洞也开始愈合了……”

    “这……”身为见习死神的切娅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牧白叹了口气，转身进屋，“算了，寻常攻击恐怕杀不死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切娅也哭丧着脸抱起镰刀跟着飘了进去。

    “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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