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还未来得及换下一身铠甲的容玑璇也被她震吓得不轻,只觉得此刻站在眼前的嫡姐,从未有过的炫目。
容白氏见容易臧竟然被她唬住了,瘪着嘴边骂边哭嚎,“大逆不道,你父亲在此也敢胡言乱语,老爷,今日你不给我个说法,你对不起我在牢中白受这么多天的苦!”
“太傅大人为了四公子听说到御前状告了父亲一本,也没见官兵来抓我,我胡言乱语?那日在此的轩辕泫殿下,当今圣上都是眼瞎了么?”
“放肆!”容家世代忠诚,容易臧更是个恪守成规的人,立刻低喝止住了她,但他回头看向容白氏的目光,煞时布满寒意,“这么说,是你要害玑云,偷鸡不成,反被轩辕泫殿下识破,进了大牢,丢尽我容家的脸?你身为当家主母,好狠的心肠!”
容白氏被他这一吼吓蒙了,两腿一软,哭也哭不出了,她哪知道玑云一个草包醒来之后会变得这么厉害?
容玑娥眼底一沉,不动声色地上前,递给容易臧一叠书信,玑云一眼扫过去上头的字句,跟她那日交给轩辕泫的一模一样。
玑云暗搓搓地磨了一口牙,“所以,这些书信都是你伪造的?”
容玑娥早料到她会问,嗤笑一声,“嫡姐不认得自己的字迹了?你对昭王殿下一往情深,奈何没有勇气表明,只能一遍遍抄写自己的情书安慰自己。”
“这些书信前几日都让轩辕泫殿下看过了,殿下自觉受辱,主动和嫡姐退婚了呢。”
容易臧常年征战在外,最重视名誉光耀,特别玑云这门婚事是先皇赏赐他汗马功劳的,他更为重视,对她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当场罚她在房里抄写兵书,不许随他一同入宫参加文帝寿辰,省得再丢他脸面,他还要亲自进宫向轩辕泫殿下赔罪。
“老爷,就这么算了?那妾身受的罪……”
容白氏还欲狡辩,啪的一声,容易臧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容白氏惊呼一声,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爬都爬不起,只能被人扶着出去,压到了隔壁的容家宗堂罚跪。
夜色深沉,天寒地冷,容白氏刚从廷尉大牢逃出,又要忍受这虐人的罪,宗堂内声声哀嚎,连容府外经过的人都能听见。
容玑娥临走时,乘容易臧不注意,目色阴狠地瞪了玑云一眼。
虽说她成功让玑云领了罚,无法同他们一起参加宫宴,但也折了自己的亲娘,不但在牢中受了几天苦,还被容易臧打成个猪头,彻底失了容易臧的信任。
好狗血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
玑云看都不看她,等所有人一走,“啪”地将笔放在桌上,起身将她私藏的红色绸缎从床底下抽了出来,眼眸中透出光芒。
哼,不让她去,就真当她去不得了?皇宫夜宴。
四处灯火通明,玲珑剔透,美不胜收。
宫道上,轩辕烈轩辕烈闭目坐在轿中,一阵阴风忽地拂过轿帘,帘落的瞬间,一张纸包着石头打向轩辕烈的心口,被他一抬手便接在手心,展开一看,战书二字赫然呈现。
轩辕烈霍地勾开车帘向外看去,除了进宫参宴的宾客,便只有来往忙碌的宫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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