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攀登答应之后穿场来到任不智棚中,向任不智抱拳道:“在下朱攀登。敝兄韩山因伤无法接昨日之战继续上场,现在在下以敝兄所交七万两银子为报名之资,欲上擂一战,不知可否?”
任不智站起道:“如何不可?朱少侠请!”
朱攀登正要转身走时,忽瞟到孔畅脸色发白,眉头紧锁,双目之中含了一种暴戾之色,似有满胸的怨气般。朱攀登不由一愣,却无暇思索这是为什么,先快步向场中走去。
这时任不智大声向场中宣道:“浪荡八帅之一,朱攀登朱少侠上场会蒋继谦蒋先生。”
因昨日浪荡八帅在会场之上大展雄风使得人人瞩目,所以朱攀登初一出棚便已引人注意,此刻他的名字一经报出更使场中人大都为之动容。朱攀登上台到蒋继谦身前不远处站定之后,蒋继谦不禁抱拳道:“朱少侠,老朽有礼了。”
朱攀登还礼道:“不敢,只盼先生手下留情。”
蒋继谦一笑,道:“这句话该由老朽来说才对。”
朱攀登伸手道:“请。”
两人谦让一番,朱攀登反手拔出斜插于背后的通天九曲钩迈步过去一钩撩上。
正如净赚所说,当今江湖除了江湖排行榜上的十大高手之外,几已无人可胜得了浪荡八帅中人。现下正和朱攀登拼斗的追风叟蒋继谦虽也功夫不弱,但只坚持了近二百招,便愈显不支迹象。
场中人也未看出朱攀登的钩法有何神奇之处,但昨日大显神威以一双肉掌胜了常月能那一杆威风霸道的铁鞭的追风叟蒋继谦却似遇到了克星一般,在朱攀登钩下不复有任何威风显现。虽然这半晌他亦攻个不停,但人人都看得出他的攻击对朱攀登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而朱攀登那看上去极为平凡的钩招在两人交手百余回合后便不断迫使蒋继谦忙于破解而无暇还手,越到后来蒋继谦越是险情迭起,数度几欲落败。
场中唯有那些功夫高深、眼光独到者才看得出朱攀登的钩法虽看上去平常,但一招一式比蒋继谦出手正好快了数分,才会逼得蒋继谦自顾不暇,无力反击。净赚、韩山等了解朱攀登功夫者更知朱攀登的武功要诀便在于遇强则强这四个字。他的钩法招式虽非如王会志的箭下留情那样神妙已极、出必见血,但却自有其特别之处,那便是如同不受限制般,敌人愈强钩愈强,对方招快己更快。虽朱攀登的功夫终有极限,遇到了特别厉害之人,比如江湖排行榜上人物便无法更胜对方一筹,但对于功夫和自己相差不多的敌手,钩法之中却如仙灵内蕴、威力无尽般,出招总能比对方稍快数分而克敌制胜,“遇强则强”这四个字当真丝毫不差,言之无谬!
到近三百招时,蒋继谦终于避招不及,被朱攀登一钩点中肩头。
钩首一碰蒋继谦衣服朱攀登便即将钩收回,抱拳道:“承让。”
蒋继谦虽然落败,但朱攀登之举动并未令他颜面无存,他亦非对此毫不在意,略显感激地向朱攀登道:“老朽虽败无憾!”转身下台去了。
朱攀登回棚坐时,忽又想起孔畅那奇怪的脸色,便对净赚等讲了讲。净赚等人亦不明白,韩山在思索间不由向孔畅那边多望了两眼。
片刻之后,又有人先后前去报名。朱攀登唯恐出甚差错,便出棚快步到一台上站定。任不智见朱攀登如此,将那两人名字报出后安排第一人和朱攀登比试。
刚刚报名这两人在江湖中都有不小之名气,和朱攀登对阵的是山西第一剑术名家、人称“剑中火”的太原大豪伊秋乾;另一个乃声名和七大门派不相上下的普陀山普陀派掌门人秦以泰。
伊秋乾上台之后,向朱攀登道声“朱少侠小心”,展臂送剑暴刺过来。
朱攀登退步一闪,挥钩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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