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这次的项目，你知道还有谁参与其中？”蔡志宸等待霍尽声能说点什么，但是霍尽声始终保持沉默，最后蔡志宸说道：“萧泓。”

    霍尽声认识萧泓，为了钱财抛妻弃子不止一次，此人嗜钱如命。

    “这次项目巨大，这老家伙早就按耐不住，提前半年就找上了我。”

    虽从未与萧泓共事，但这人不可靠，所以霍尽声问道：“还有谁？”

    “这次只有他一人。”

    这样一来更好，人越少，越简单，分到的钱就越多。

    车内，两个‘烟鬼’又开始无休止的吞云吐雾。

    在霍尽声的左边，放着一盒小雪茄，在雪茄盒下面压着萧家人等所有秘密关系。

    蔡志宸饶有兴致的盯着瞧了半天，忍不住打趣他：“你这么着急回去，不会是想见她吧？”

    她指的萧因。

    “男人与女人一旦发生关系，有些事情，就会变得很微妙。”蔡志宸嘴角叼着烟，像是劝告又像担忧，他知道霍尽声和那个女人有过一次，或许……还不止一次。

    霍尽声不开腔，沉闷的吸烟，随他怎么去猜。

    这个时间，夜空忽然下起了雪，晃晃悠悠的飘落。

    一阵风扬起雪花拍打着车窗，半融化的雪，粘在窗玻璃上面，雪水缓慢流进窗扉。

    雪越下越大，散布在柏林的大街小巷，落在洁尘无纤的地面上。

    几经世纪风霜的柏林，错落有致的棕红色调、高耸的墙体、轻盈修长的尖肋拱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这永不衰朽的德式建筑，在风雪中愈发空灵。

    霍尽声看着窗外的雪，一时有些分神，曾经在青岛也见过这样的德国风情，那是他的第一故乡。

    途径一家面包店，镂空鹦鹉装饰碎灯，尖尖鸟嘴悬挂着招牌。

    霍尽声进去选了黑面包和裸麦面包两种，虽远在国外，他还是记得母亲周映一直喜欢吃德国面包，正好明天回国，可以给她带回去。

    蔡志宸发动引擎，之后一路未停，车子在风雪中自由驰骋，轮胎底扬起的碎雪模糊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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