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审的时候,姚钧宁让萧不悔和路七在门口等着,萧不悔和路七一愣。
“你不信我们?”路七问。
萧不悔也疑惑地看向姚钧宁,姚钧宁叹息一口气。
“我要是不信你们我跟你们说那些事干什么,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不让你们跟我进去审,就是因为信任你们给于我的支持,所以我不能让你俩涉险,我必须要保护你们的周全。”
姚钧宁解释道,路七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萧不悔满脸的感动。
“其实我们不怕的。”
萧不悔拉着姚钧宁的手,姚钧宁心暖。
“你们不怕,但是你们俩代表着两个家族,萧将军,路廷尉,你们不想你们的父亲受到牵连吧,想保顾国公的人远不是你们父亲能承受的人,所以我绝不会让你们两跟着我进去的。”
姚钧宁铿锵有地说来,萧不悔和路七面色都沉重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
“相信我。”
姚钧宁露出轻松的笑容,拍了拍萧不悔的肩膀转身进了门,只是转身那一刹,笑容骤散。
牢内,顾国公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完全没有一丝像是囚犯的模样,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面容更是没有一丝忧愁。
看来是十成把握在手能脱逃了。
“在下是大理寺的司直姚钧宁,见过顾国公。”
姚钧宁走近,放下头帽,毕恭毕敬地请礼,顾国公睁开眼看着跟前的小娃娃,轻轻勾了勾唇角。
“姚司直?呵呵呵,老夫没记错的话,你是三殿下新过门的三王妃吧,竟是你这小娃娃要审老夫,我还以为是秦雉呢。”
顾国公语调极为傲慢,丝毫不把姚钧宁放在眼里,准确说是连南宫司都不在话下。
“顾国公,下官虽是三王妃,但也是圣上亲赐的官职,留在大理寺任职司直,如今在官言官,王妃的身份自然不必提了。”
“是吗,老夫还以为你是来替你夫君责问来的。”顾国公笑道,姚钧宁没作答,走到了一处,坐了下来,亲自倒了一杯茶。
“顾国公请。”
姚钧宁礼待,顾国公看着茶杯接过,却并未喝茶,似乎有点搞不明白姚钧宁这是唱的哪出戏。
姚钧宁见他没喝,也不说啥,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解解渴。
“行了,茶也喝了,旧也续了,顾国公,接下来,卑职要审案了,还望顾国公配合些才好。”
姚钧宁笑说着,顾国公放下茶杯,直接闭回了双眼。
“三王妃,老夫该说的早已就交代清楚,就凭你这小娃娃,还是换你舅舅来陪老夫下下棋更好,不然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顾国公悠悠地说道。
姚钧宁见状,知道这老家伙是个难啃的骨头,老油条,索性也懒得绕弯子了。
“顾国公,你那受贿贪污的案子与卑职无关,卑职今日来审你也不是为了那件事,那案子,不是卑职的管辖范围呢,卑职想插手也插手不了啊,卑职今日前来,是为了一宗陈年旧案,一宗杀人抛尸案。”
姚钧宁直言不讳,紧闭双眼的顾国公一顿,霍然睁开眼,鹰隼一般的目光紧盯着姚钧宁。
“你说什么?”
“顾国公你没听错,卑职刚才说的是杀人抛尸案,六年的一宗旧案,不知道顾国公还有没有印象。”
“你这女娃,休得在此胡言,让秦雉来!”
顾国公顿然一喝,姚钧宁反倒是轻松了。
从一开始顾国公傲慢的态度到现在发火,这不就说明了这案子是确定的了。
“诶,各司其职,秦雉大人管得是受贿案,我呢,是司直,专门负责大理寺里的疑难杂案,近日我在大理寺无聊,便将过去这些年大理寺的未侦破案子一一整理翻阅了遍,不巧看到了这个案子。所以特地来向顾国公问几个问题,偏偏提审您的人太多,我排不上号,只得到晚上,你若想见我舅舅,那恐怕得等到明日了,因为这里除了牢狱的看守,就只有卑职了。”
姚钧宁和颜悦色地说来,顾国公蹙着眉头看着姚钧宁,倏忽后,磅礴大笑,让姚钧宁跟着都惊了下。
她还真没审过这样的犯人。
“顾国公,当年护城河处的抛尸案是你所为吧。”
姚钧宁轻声笑语地问。
顾国公冷冷一笑。
“你这娃娃真是有趣,初生牛犊不怕虎,老夫活了半辈子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娃,难怪连魏相都亲自登门道歉,只可惜,娃娃啊,你说得什么抛尸案,老夫实在不知,老夫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顾国公否认这,姚钧宁早有所料。
“不急,时间太久远了,顾国公想不起来很正常,容卑职慢慢来捋,让顾国公您慢慢回忆起来。”
姚钧宁说完,顾国公鄙夷笑笑,摇摇头,似乎不想理会姚钧宁。
姚钧宁见证也不心急,走到一出,见木箱打开,拿出了几样东西。
顾国公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
“这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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