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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走?”傅祁言说完却没有侧身让路的意思,而是似笑非笑地靠近了沈鹿,轻声问道。“你再不去还钱你那弟弟的手可就没了。”
沈鹿这时也明白了弟弟那通电话背后的含义,扭头嘟囔道:“我可没高尚到可以为弟弟的手去做肉体交易。”
傅祁言心头微微一动,眼眸一转沈鹿发颤的长弯睫毛、鼻翼上晶莹汗珠、细腻的脖颈……他有点沉迷了。
想起刚才傅祁言几句话就把那个保安队长吓得瑟瑟发抖。加上他的气场和周围的环境,沈鹿谨慎地问道:“你也姓傅。难不成是傅祁言?”
傅祁言闻言同沈鹿撤开了距离。后者趁此机会缓了缓紧绷的神经,刚欲再问,傅祁言突然说:“和我结婚。你弟弟的麻烦我可以解决。”
话音刚落傅祁言就有点后悔,他不该说出这种话的,太冲动了。可他心里却抵制不了沈鹿带给他的舒适感。
这种感觉是他现在最需要的。成瘾一般,失去了就会陷入痛苦。
沈鹿震惊得盯着傅祁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昨天她刚在街边算了一卦。说是最近可以遇到贵人。没想到这贵人这么快就到了!
她当然会答应。心中雀跃嘴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嫁给傅祁言她就是这世上最幸运,最令人艳羡的女人了。可他呢?他又有什么好处可以得呢?
沈鹿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比她漂亮的更是大有人在。傅祁言为美貌这是不可能的……
“你为什么要娶我?”沈鹿心里想着,嘴上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傅祁言背对着她,脸上的柔和神色因此也不必隐藏。
他转身突然逼近了沈鹿。手臂配合着她身后的墙围出一圈爱昧,盯着她不断转动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道:“你是一味药。”
是的,傅祁言确信沈鹿就是治好他的那味药。
沈鹿在床上足足辗转反侧到了天亮,因为傅祁言那句晦暗难懂的话她破天荒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