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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沈鹿的每寸肌肤都撩拨成火,逐渐将整个沈鹿都“燃烧”了。
第二天一早沈鹿就感觉全身骨头似乎被拆了一遍,酸痛的感觉让她翻身时忍不住轻呼出声。一旁的傅祁言还没全醒。不悦地蹙眉重新将沈鹿拥入怀中,似乎这样就不会受到打扰了。
沈鹿的头顶贴着傅祁言的下巴,整个人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啊!古人总结的可真对!”沈鹿暗暗苦笑腹诽。可一想到昨夜她心跳就如战鼓一般。身上傅祁言胳膊搭住的地方也麻麻的。
傅祁言还没有醒,沈鹿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倒也睡睡醒醒了几个来回。发觉傅祁言的怀抱略有松动。沈鹿趁机蹭了下床。
可地上只有一堆破碎的布料,沈鹿挑挑捡捡了一番后套上了傅祁言的宽大衬衫。
因双腿酸软她每走几步就得歇一歇,肚子不满她的步伐缓慢。抗议的叫了几声。沈鹿慢吞吞地终于下了楼。进了厨房翻出挂面打算煮点面条吃。
楼上的傅祁言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舒适,除却阵阵的头疼外简直堪称美好。他寻着记忆中身边的温暖摸去,空落落的手感让他一下子睁了眼。
傅祁言默然坐起。脖子上忽地传来丝丝刺痛。他微蹙眉头抬手触碰。脑中猛然回忆起昨夜疯狂,沈鹿微蹙眉心的柔顺模样使得他心底又起波澜。
楼下淡淡的汤面气味飘飘荡荡地散了进来。傅祁言顺着味道下了楼,看着餐厅里一个娇小人影正低头吃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