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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就这样闭着眼,翻身趴在了床上,后背的衣服被傅祁言轻柔的掀起。旋即那略有冰凉的药膏就涂抹在了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傅祁言手指沾着药膏仔细地涂抹过她后背的每道伤痕,眼底也是逐渐结成了一层薄冰。
“轻、轻点……”他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惹得沈鹿委屈喊疼,回神再看手下这片细如凝脂的皮肤。脑中不自觉就开始浮想联翩。
沈鹿的睡意早就被背上的那指尖移动驱赶得干干净净,背上的神经敏感地传递着傅祁言的指上的温度。——炙热得宛如醉酒那夜。
“你饿了吧。我叫保姆送饭上来。”傅祁言猛然收回了手,声音低哑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
沈鹿的脸颊通红,埋头枕中闷闷地应了一声。后背热辣辣的感觉终于因傅祁言的离去而渐渐消散了。
“还是白粥,但我给你弄了点咸菜,还有——”保姆在看到沈鹿裸露的后背后顿时戛然而止。过了会儿又叹道。“还有杯牛奶。”
沈鹿有点不好意思,比较露着后背对着外人,于是略有尴尬地道:“你出去吧。”
保姆临出去时看了眼傅祁言欲言又止。摇头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她以为我身上的伤是你打的……”沈鹿忍不住笑道。傅祁言恍然大悟之后却是无奈一笑。想了想道:“那明天还是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