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傅祁言废了好大的力气先把沈鹿抱了出来,再次挪动自己的位置。
还好货车司机有一定的觉悟。在转弯时降低了速度。只是车头变形而已。若是再严重一些,怕是钢板就要飞到二人的脚底下了。
当傅祁言抱起沈鹿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她后背已经湿透了。伸手一看。却是一大滩红色的血迹。原本快要痊愈的伤口,经过刚才的风波。如今又撕裂开来了。
他加快了速度。赶紧上了车催促,一行人才兵荒马乱的赶去医院。
又是漫长的one夜。
清晨沈鹿从一阵剧痛中被惊醒,她一身的冷汗。刚要动弹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握着。
直到傅祁言上好药粉,又层层裹好时,床上的女子都没有丝毫的动静。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笑着附在她耳后道:“你是我的药。所以在治好我之前,要先照顾好自己。”
诸如此类的话,这是他第二次对自己说了。沈鹿双手无力的一松。所以。她究竟算什么?
窗外的蝉鸣声聒噪不已。一树红枫娉婷映入眼帘,那猩红一色狠狠的刺痛着她的心。罢了罢了。沈鹿有些为自己不忍。于傅祁言而已,她不过与物件摆设无异。
常言道。药能救人,也能害人。若我无用,傅祁言。你难道就不怕终有病入膏肓的那一天吗?
从洗手间出来时,傅祁言刚好收到宋徽翟的电话,他看了一眼便滑过接听了起来。
“祁言。”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