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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你作为我傅祁言的妻子就不能傲拿出一点威严吗?”傅祁言用双臂抱住眼前这个微怔的女人,“你是我想要守护的女人。你作为我的妻子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吗?”傅祁言有些懊恼的说道。
“相信?原来可以相信...吗?”沈鹿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竟然第一次不想去辨识真假。这一刻,她只想相信这短暂的温暖。
“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可以相信啊!”傅祁言看着越来越呆的沈鹿。低头吻去,他决定用他的方式让她相信。
唔......
“夫人。太太请您下去。您现在赶快梳洗。”门外的女仆敲门对沈鹿说道。
沈鹿睁开沉重的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感到有些不适。
“是....梦吗?”沈鹿用手在唇上摩挲。“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傅祁言。”
沈鹿觉得突然有些头痛。
“夫人?您醒了吗?”女仆在门外依然问道。
沈鹿终于将心思收回,慌忙应了一声,起身收拾。
沈鹿缓慢地走下了楼梯。她看到了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傅母与身旁趾高气扬的任罗冰。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但肃穆的气氛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她只能平静地踱步到傅母的身边。
“母亲一大早上就有好兴致在此聊天吗?”沈鹿先声致人。
“好兴致谈不上,只是看着某人马上要大难临头不自知有些惋惜而已。”傅母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