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觉得公主的警惕性太低了。她怎么可以让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住在她的寝宫里,他得让她重新警惕起来。
南宫绮本来就想不明白,前世今生,上官灏到底是个何角色,怎么能在野心勃勃的父亲教育下保持儒雅淡然。
但现在,上官家满门被查,轻而易举的逃跑的竟然是他这个儒雅淡然的书生。
“怎么回事?上官灏文弱忧愁,不是常常在家读诗作画么,怎么你们会找不到他?”
她眉心直跳,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在她的印象中,上官灏不争不抢,比起功名利禄,他更喜欢写诗作画。还因为和自己有婚约关系,会时不时会送来几幅亲笔描的画像,以此表明心意。
他所有的行为怎么看着都像个弱官人,不像能在危急关头逃脱的机灵人呀。
墨寻以前就从南宫绮对上官灏冷淡克制的态度中感觉到,她不喜欢上官灏。
但看到她在回忆他,还是在意他们之间因为有过婚约,曾经一起相处过很多时光。
他眼黯,心里又是充盈去妒意。
特别是,墨寻想着,突然回想到南宫绮身边没了上官灏之后,即刻就有另外一个男人上位。
那个男人不是自己,是刚才在金銮殿,先于自己救下她的叶公子。
她和那个男人的相处,比和上官灏在一起时还要亲密。
墨寻心下一紧,眼里暗含着不满,挑拨起来。
“公主,卑职觉得,上官灏只是表面文弱,实则阴险精明。他就好像提前知道了我们要抄家一样。”
他直接夸大了自己的推理,开始引导南宫绮警惕和设防。
他得让公主知道,不是上官家被灭,就天下太平了。
“怎么说?”
南宫绮已经从各种脱离诡计的时间中,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拧着眉要墨寻直言。
墨寻看着南宫绮一再的询问自己,信任自己的言语,眸光里多了满足。
他就知道公主最信任的是自己。
“公主。卑职亲自询问了前去抄家的禁卫军,他们说,上官家的银库,在今日上官拓进宫的时候,被调走一半财产。”
“而且最可疑的是,抄家时,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家丁或护院出来抵抗。”
南宫绮仔细的听着,惊觉谋逆的势力根本没有得到铲除。
“糟了,难道上官灏带领着手下藏起来了。”
“难道他是为卷土重来,保留了力量?”
她的神经瞬间绷紧,想到之前因为自己先行出手叫停宫宴,然后出现了与预知完全背离的难民事件。
难道这一世因为上官拓死得太过干脆,谋逆的执旗人变成了上官灏,然后他其实很多隐藏帮手?
墨寻不知南宫绮内心真正的恐惧和不安是什么。
他只知道公主终于明白现在局势的紧张,自己得趁热打铁。
“公主,以卑职之见,咱们身边还是有奸细。”
南宫绮相信墨寻的猜测,她恍然的想起第一次预知的臆像中,还有一个女子与自己为敌。
“墨将军,你可知宫里有什么女子极为厌恶本宫?”
她询问墨寻,也自己细想。但和上一次一样,翻想两世,她都觉得那女声极为陌生。
墨寻没想到南宫绮怀疑的竟然是女子,他的心纠了起来,想了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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