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在想这棋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妈了个巴子!你一提到他,老子就气,虽然吧老子不能否认,这家伙也是尸地里的旷世奇才,从一具万年不腐的奇尸中生出了灵智,骨皇说那万年奇尸生前是一处禁地的棋尊。能以棋盘化成一方小世界,生杀大权在那棋盘之上便是他说了算,很是超凡。老子想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结果他娘的这疯子只用了十年时间就修到了出世八境的第一重境界,神魂境,老子都以为这疯子要飞升上界了,结果这疯子居然进了一处禁地,也不知沾染了什么因果,出来后居然脱出了尸胎,以人修之态重新修炼。老子都没听过这档子奇事。”金骨说着说着被一口风贯进了喉咙,轻咳几声换了口气,江流儿听得则是目瞪口呆,不说由尸体蜕变为人活出了第二世这么古怪的事情,只说这十年时间修出了凡俗八境就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妈了个巴子,差点没把老子给噎住,接下来这个疯子就开始给尸地带来无尽的麻烦,这疯子很快便在下界杀出了赫赫凶名,连当初的少年人皇都要让他三分,这疯子即使蜕变为人,照理说身上也有着尸灵的血脉,根本无需斩杀尸灵炼化他们的魂火来进入地煞境,哪知道这个疯子为了超脱聚丹极尽,屠杀了百万尸灵,等到骨皇震怒之时却早已逃之夭夭,等再听到这疯子的消息的时候他又他妈的修炼到了天命境的巅峰,并在皇都建了一个钱家。称自己名叫钱昊。妈了个巴子也是无聊。”
“什么?皇都钱家?”江流儿听到这四个字时几乎声音都在颤抖,真的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么。。。
“对啊,皇都钱家啊,怎么了兄弟?”
“金大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江流儿还不敢肯定金骨所说的钱家是否和自己说的是同一个。
“后来,后来妈了个巴子的,这疯子过来找骨皇索要骨棋盘说自己要再进禁地,自己前世被封印的女儿在里面,要救她出来,妈了个巴子这话谁信啊。禁地向来便是泯灭之地,进去便是十死无生。结果骨皇还他娘的真信了!又把老子给看傻了。不过说只要钱昊下棋下的赢他便给他,否则便不让他去。说什么天命难改。结果下着下着钱昊就翻脸了,用传送之法把骨棋盘传回了钱家。用自身的镇魂棋盘压制住了尸都众人,强行又和骨皇下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谁胜谁败。后来骨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给放了。出了这档子事,老子还能忍?老子二话不说就带着兄弟们一路追着钱昊进了钱家,结果诺大个钱家什么人都没有,就一具尸骨坐在院子里还有一个女婴在那尸骨手臂间哭,老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听着钱昊一声怒吼把老子兄弟们都震动的吐血,老子一看自然急眼了就要和他拼命,然后一票兄弟就被镇魂棋盘封了魂火。老子打不过他,也被他封了,一封就是六百年,妈了个巴子的。”
江流儿听完了金骨所言不禁微微有些汗颜,原来是自己追出去的。相差那么多境界都敢去追,这金骨倒当真是心大。但江流儿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钱尘的身影,不由的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棋魔的儿子,是叫钱尘么,”虽然江流儿心中自觉得应该金骨所说的不是同一个钱家,毕竟这钱家是六百年前的皇都钱家,而现在是六百年后。时间跨越的有些远了。但江流儿总觉得前尘同那棋魔面容有些相像。
“妈了个巴子的,你怎么知道那疯子儿子的名字?”
江流儿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如果金骨和棋魔最后所言都是真的,那六百多年棋魔都应该在自己开辟的棋地空间同自己的分神博弈才对。钱尘同钱多多已经活了六百年了么,怎么可能。江流儿整个人都惊住了。
“那金骨大哥不去钱家追回那骨棋盘了么。”江流儿试探了一番金骨。
金骨突然有些丧气,开口回答到,“不用了,我回尸地之时便又向骨皇请愿去拿回骨棋盘。结果骨皇说这骨棋盘沾染了天道因果,拿回来也未必是件好事,说这六百年来我辛苦了--,分了一道自己的本源道气给我修炼,算是对我的补偿。”
“金骨大哥可知道这骨棋盘有何用处。”江流儿又开口问到,他觉得这骨棋盘中肯定存有大秘密。
“压制时光,但使用者的寿命必然会急剧减少。兄弟怎么了?”金骨眉头一皱也不知江流儿为何如此问。
“有些好奇罢了。”
“这事情当真越扯越深,越问越乱了。”江流儿看着眼前不断飘过的云朵,心里也没了再多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