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吓人。”柳青低声说着。

    伍十三摸摸她的头，“就当听烟火爆竹了。”

    伍十三说是让众人休息，大家根本没有心思睡觉。

    割开花豹肉，还有一些鱼肉，伍十三架在火堆上开始烘烤，这是最后一次点燃火堆了，从晚上开始就要熄灭，避免火光引起麻烦。

    好在火堆都已经烧成木炭，几乎没有黑烟飘出。

    伍十三拍碎一块木炭，碾压成粉末，手指沾了点，开始摩擦牙齿。

    “你这是……”何如梦不解的问道：“在饿也不能吃木炭啊！”

    伍十三翻着白眼，“我这是刷牙！快半个月没刷牙了。”

    “刷牙？”何如梦难以理解，这是什么土法子啊！

    “木炭拥有清洁作用，包扣净化水源，来点吗？”伍十三满嘴漆黑的问着。

    何如梦摇摇头，太恶心了，下不去口。

    白如一倒是不介意，有模有样的学着伍十三动作。

    枪声在下午的时候变的更加激烈。

    外面炮火连天也没影响到众人，也没有佣兵突然闯进来，看来战况非常胶着。

    夜晚。

    伍十三踩灭火堆，熄灭明火，不留半点烟灰。众人分食一点食物。

    随后，伍十三找来大量树叶，将熊皮染成绿色。

    白如一叫嚷着白瞎了，能卖好多钱呢。

    伍十三嗤之以鼻，钱能买回你的命吗？

    不过，这样想突然感觉不妥，白如一早就给自己的生命标上价格了。

    真是一个令人懊恼的事情。

    趁着现在枪声大乱，伍十三将先前缴获的冲锋枪拿了出来。

    看了看柳青，这丫头太小，豆蔻年华，应该抱着娃娃，一身公主装，而不是抱着枪。

    何如梦除了能怼人和得瑟外，也是窝里横的家伙。

    只能交付白如一了。

    告诉她怎样瞄准和射击，如何设置保险，如何更换弹夹和填装子弹。

    然后对着洞外的山壁，进行实弹射击。

    白如一虽然笨手笨脚，还被冲锋枪的后坐力大跟头，但依旧认真学习。

    直到一弹匣子弹射光，不说准头有多好，起码不手抖了。

    伍十三掏出子弹，给弹匣压满。

    伍十三非常享受这个过程，黄橙橙的子弹一个一个压进去，好像每一颗子弹的归宿都是魂归上帝的怀抱。

    伍十三望了望洞口，当初为了方便进出，一些藤蔓已经被砍断，在外面来看，很容易就被发现。

    被染成绿色的熊皮挂在洞口，又洒了一些枝叶作为掩护。

    半夜。

    外面的枪响依旧，不过激烈程度以比不上白天。

    想必现在能活下来的所剩无几，差不多在明天会迎来一波高潮，然后该结束了。

    女人们在伍十三的拥抱下，慢慢入睡。

    天亮。

    伍十三整理好行装，枪械运行正常。

    将程野的双腿松开，压在身下。

    伍十三做着最后的告别：“在这里呆着，有什么情况躲到后面山洞去，如果敌人闯进来，对着狗洞射击，没人能进的去。”

    “我可能会出去很长时间，注意里面山洞的绳梯结，发生晃动，就是我来接你们来了。”

    女人们一听这话，紧张的神情蔓延。

    伍十三笑着又是安慰一番，特别是白如一：“别闭眼，别丢下枪，这不是铁圪塔，是保证生命安全的存在。”

    伍十三留给女人们两天的食物，剩下的自己带走。

    “走了！”

    这时，程野叫喊：“为什么我跟着你走！你不是说要放过我吗！”

    伍十三上去踹一脚：“你听不明白话吗？放过你，自然是到外面放，脑子秀逗了吗？”

    掀开熊皮，听着零星的枪声，伍十三拉着程野爬上山部。

    “我的会放过你，前提你要听话。”

    “我听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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