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俺这个优秀的语文教师的孩子最终选择了理科院校,只不过是为了方便就业一样,叶小溪的主动靠近也就不足为奇了,只不过她暂时还不想把她那小的可怜的bra里的照片换成俺的罢了。尽管后来严秀儿用感动天感动地的言语,劝得俺这个随波逐流,日渐堕落,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和谐社会害群之马的人洗心革面,可对于接受叶小溪俺始终无动于衷,因为俺这个纯爷们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更何况她对于严秀儿的恶语相加更让人深恶痛绝。
后来,严秀儿很温柔地抚摸着俺的头,和风细雨地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俺不懂,俺也不想懂!
俺是在上大学,还是被大学上了?这个问题是在上大学之后一直困扰俺的最头疼的事。曾经的多年奋战,日以继夜,熬白了多少少年头,结果并不是什么“一举成名天下闻”,依旧是“学在高校无人问”!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俺真的无法言喻。还是同寝的郎厍在卧谈会上告诉俺的话很有见地——你是吃了假伟哥,临门泄了!!!
万艾的电话越来越少了,似乎终于印证了她的名字。
俺开始怀疑过去的高中三年里两个人的朝夕相处是否只是钟情与怀春的合理碰撞,压根儿也没有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
水土不服的俺终于在拉得即将脱肛的时候,在卫生间的蹲便上接到了万艾的最后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