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这人是有多么贱,明明是他先来警告自己的忘了那天的事情,然后她忘了,然后她又来让她给包扎伤口,伤口也包好了,结果他又说是她的荣幸。
简直是不要脸。
十二万分的不要脸。
夜月寒深呼吸而来一口气,把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的给憋了回来,顺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开口:“是是,我的荣幸,只是现在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您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眸光闪烁,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
难道就是因为今天下午中钟漓洛跟她说不要说脏话,所以她才收回了刚才的话。
“你希望我走。”声音都不自觉的沉了下来,感觉像是淬上了一层冰渣。
“我这儿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听到夜月寒巴不得的语气,心中的怒气莫名的升腾,狠狠的锤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别,别这样,我的桌子很贵的。”
……不是在关心他的手,反而是在关心桌子。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啊?”
听到夜月寒的询问,眸子中的冰才散了一点:“帝珏。”
“帝珏?”
听到夜月寒细碎的呢喃了一句,帝珏只觉得她低喃的声音像是一只小猫直直的抓着他的心,挠的他心底直痒痒。
“帝公子,那个您是不是可以走了。”
再次提到走这个话题,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夜月寒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迟疑了一会,自此开口:“那个您要是不走也可以,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