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脉武技《撼龙经》,修炼到极致,可以化为三龙神将!
司徒纵横如临大敌,脸庞之上,一道神狮虚影钻了出来,向白鸿鹄冲了过去。
李轻依问道:“老娘打谁呢?”
夜龙满脸黑线,一指孙严:“给我将那老不死的给打残!”
李轻依认真的点了点头,夜龙没有问她从哪里归来,但是夜龙却是发现她修为大增了。
远古大能的重世身,所会的血脉武技自然是很恐怖的。她向孙严冲了过去,背后九道布匹如九尾一般的炸开,向孙严席卷了过去。
夜龙本人则是盘坐在地面之上,开始疗伤。
司徒无敌已经生出退意,准备退走,但是被夜樊与赵洞天给拦住了,而武员外,则是被白鸿鹄带来的老者与姚老鼠拦住了!
震惊龙城的大战开始了!
半刻钟的时间,夜龙就从地面之上站了起来,拿起手中的紫金神戟,冲入到了战圈之中,疯狂的厮杀起来,他伤势没有完全的恢复。但是在他的手中,中年一辈,没有一合之敌。
“啊!”司徒无敌惨叫一声,一只手臂竟然被夜樊给扯了下来。
武员外更是凄惨,被姚老鼠一击白骨血脉武技,给打穿了丹田,修为竟然被废了。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这是单方面的屠杀,夜家胜的没有任何悬念。
白鸿鹄一记方天画戟将司徒纵横的肩膀洞穿了,但是白鸿鹄也是被司徒纵横打出的神狮给咬碎了肩胛骨!
白鸿鹄是一个狠人,拼着性命,将司徒纵横左臂打折了,司徒纵横见状,重伤逃走了,不过白鸿鹄也受了不轻的伤势,昏迷了过去。
天色已晚,战斗也是结束了。
这一战,司徒家族与武王府,大败!
武员外被废,武珩被杀,武从云战死,武王府一百零三名子弟,只剩下二十二名!
司徒府,司徒无敌被扯下一条胳膊,重伤逃遁,司徒纵横重伤逃遁,一百三十名子弟,只剩下三十人!
孙严也差不多废了,孙家众人退走了!
夜家,夜龙九叔战死了。夜龙培养的八十人,也战死了十名!
“走,将司徒府与武王府给抄家了。尤其是司徒府,家里有不少的好东西啊!”夜不破首先反应过来。
他号称血书生,更号称龙城头号滚刀肉,最喜欢这种东西。虽是重伤之躯,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
夜龙也跟了过去,而夜樊,则是安排灵城众人前往夜家,准备晚宴。
司徒府很大,司徒家族的老少妇孺都在里面,不过夜龙没有动他们。打开了司徒府的密室,藏宝库,进了进去。
一进入到里面,他顿时呆住了。
宝物,灵石,经文,实在是太多了,晃得睁不开眼睛。尤其是灵石的数量,简直上亿!
经文更是摆满了十个架子,还有大量的灵药,摆放在里面。
司徒无敌与司徒纵横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此刻的司徒家族,已经是一盘散沙。不少下人开始收拾行头逃走,夜龙也没有阻拦。
“抬回去,不,调集马车过来,运回去!”夜龙说道。夜家侍卫速度很快,调来了几十辆马车,开始搬东西。
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三天了,夜龙的伤势,也是恢复的差不多。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体魄,是多么的强悍。
灵城众人,大部分都回去了。此次他们能够前来,是得到了姚老鼠的消息。白鸿鹄倒是留了下来,孤单一人,在夜府之中修炼。
夜不破与夜铭,则依旧躺在床上。
现在的龙城,已经形成了夜家一家独大的局面。武王府被抄家,司徒府被抄家,整整抄了三天,才将宝物给搬完。
现在的夜家,甚至比十年前要更让人敬重。不少的高手,前来投靠夜家,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夜家出现炼经师了,就是那个凶猛得一踏糊涂的夜噬天,而且是二品的炼经师,炼制二品的原始血脉武技就跟玩似的。
众人甚至猜测,夜噬天已经进入了三品炼经师的地步了。因为当初,他们见过夜龙施展三品的原始血脉武技。
“夜家真幸运啊,想不到夜噬天竟然是炼经师,而且修为还那么恐怖,堪称万龙境之下第一人啊。”
“是啊,这夜噬天,才二十五六岁啊。”
“不知他与当年的夜龙相比,谁强谁弱。”
“我觉得没有可比性,夜龙可是十六岁就成为万龙境的高手啊!”
夜家所有人现在出门都是昂着脑袋的,威风十足。
聚锦堂现在与夜家的来往更加的频繁,他们都看出了夜龙的潜力,不可限量。夜不破在龙城之中闲逛的时候,一脸的傲然之色。
司徒无敌,司徒纵横像是失踪了一般。曾经的龙城第一家族,现在已经衰败的不像样子,只剩下老少妇孺在苟延残喘。
武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低调了下去,很少有弟子在外面走动了。
孙家向夜家求和,甚至将孙严给抬了过来,说是要亲自向夜家赔罪,任凭夜家处置。
这些事情,夜龙都没有参与。他知道夜家将要面临更大的威胁,那就是云海宗!
云海宗当初逃掉了两人,回到云海宗之后,一定会禀报云海宗,到时候云海宗肯定会来人。
南方云海宗,圣王殿,钱融半跪在地面之上,恭敬地行礼。
“参见巡游使大人。”钱融极为的恭敬,目光不敢斜视。
“何事?”巡游使问道。
这是一名中年人,身穿一身的金甲,身材高大。坐在一副王座之上,闭着双目,面容平静,浑身灵力滚动,很明显,已经达到了万龙境的修为。
“云海宗掌控之地,出现了炼经师。”钱融说道。
“什么?”巡游使猛然睁开了双目,精光爆射,从王座之上站了起来,语气极为的激动,“几品的?”
“二品巅峰,甚至有可能三品,年龄在二十五六岁!”钱融额头冷汗涔涔,巡游使带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