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御剑飞行不知过了多久,又撞到了一棵大树,使我停了下来,我收起剑的那一瞬间,一阵极为浓烈酒的醇香从我的鼻腔涌入,通过气管,直达我的大脑,驱使着我的躯体向某一方向摇摇晃晃的走去。
没办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什么能比酒更具有诱惑力,只有它能麻醉我,能让我不要想起那一番影响我心情的景象。
酒就像是我的生命,与生命有关的,我都极为敏感,在走过蜿蜿蜒蜒,坎坷弯折的小路,踏过平整的上下石阶,终走到了一处,足以让我一展欢颜,值得我跑了那么久作为付出,不枉费我一片心良苦的酒窖。
酒深埋于地下酒窖,厚实的酒梆子,紧紧的贴合缸头,保证酒的醇香,但也有密封不严实,导致酒恶劣不能喝的现象也有,可在这里,就少了很多,这么多酒,闻香又知道,是上等的好酒,看来,这酒窖的主人,定和我是性情中人了,那我喝一点,也不妨事,大不了,我回方壶后,还他比这还要好上十倍的好酒即可。
一喝,就忘了时辰,忘了度,没控制的住自己,二十大坛,三十小坛的酒,在我停停又歇歇中给全喝完了,我酒醒时,小小的身体就躺在和我同样高的大酒坛子里,睡姿极其不雅的卧着。
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回忆一番,我好想依稀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的片段,可片段熙熙攘攘,有头就没尾的,根本连不起来。
我从酒缸里起身,支撑我起身的手臂和接力起身的腰和肚子那两方传来隐隐作痛,我掀开袖子一看,青紫这两种色彩就映入眼帘,中部位置还伴有少少的青红色。
这是怎么伤的,难道我昨晚喝酒,找人打架去了?可我...怎么连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一跃,跃出缸口,落于实地,我往后一观,整个酒窖,很是凌乱,酒缸倒向,滚落方向不一。
“这些都是我喝的吗?”说一两坛是我喝的,我还愿意相信,可这一眼望去,少说有四五十个空酒坛,别说别人不愿意相信,我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怎么,喝了我的酒,还想赖账是不是?就不准备赔偿给我了?我看你就不错,不如,我吃亏一点,你留下来,做我奴隶,当做赔偿礼。”极具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这空旷而大的酒窖中来回响应,在我耳边,来回高低起伏,许久,才音散。
我转身,抬头看来人,发现,此人长得极为妖孽,尤其是那一双泛有灵光的狐狸眸子,能在一瞬间勾人魂,夺人魄,妖异的眼形和纯净瞳眸,相互衬托,显得这人媚骨如丝。
肌肤胜雪,瞳孔于菱唇红似血,一头青丝束,唯有几缕红丝垂下来,安静地贴在男子侧脸上,不用验证此人是不是妖,就凭这一点,他就已经定上了妖孽转世的牌子。
一袭大红袍子,袍子微微敞开,呈现出凹凸有致的精致锁骨和白皙细腻的皮肤,大红袍子的袖口是用狐裘滚边,妖异中带着几分魅惑。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笑得是异常妖媚。
想要我留下做奴隶,我没听错吧?堂堂的方壶仙者来这奴隶,说出去谁会信,反正我是不会信。
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初算了一下时间,现在的这个时辰,不是中午就是下午,我半日不见踪影,料想此刻,慕容离已经知晓我不在的实情,并协同岱舆和瀛洲,派人到处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