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爷,怎么称呼?”我压制火气,平和气息,和和气气的问着,却不讨好,却惹来他一阵怒骂:“你算哪根葱,哪根蒜,你不配跟我说话,叫你们大小姐来。”
不止对我乱吼,还对我动了手,运用蛮力把我推开,带着自己的手下,就在这里狂乱砸。
掌柜和店小二本来是要上去阻止的,我全都拦了下来,对他们道:“他要砸就让他砸,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掌柜和店小二对我的做法,很是不解,却也没问一个字,站在原处,看着来人不停的砸东西,吓走客人。
我拿着算盘,在上“哗啦啦”的计算着,他每砸一样东西,我都记一位数,等他砸累了,坐在一个椅子上休息时,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我才拿着算盘走上去,微笑的问:“小爷,砸够了吗?”
来人一侧嘴角上扬,大喘着气的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看看我手里的算盘,就要伸手夺走。
我刚刚算好的数目,岂能让他打乱,身形稳健的护住算盘,往后退一步,他落了一个空,险些猛的扑在地上。
他的属下前去扶他,他甩甩手,一步步对我实施紧逼。
我陪他在酒楼里绕了一圈,每一次,我都能轻巧的躲开他的攻击,而他每一次都险些受重伤,小伤不是磕到桌脚,就是摔跤扳倒。
我不想在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在他向我冲来的那一刻,我向上跳跃,他正好用力过猛,扑在了板凳之上挂着,我落下,坐在他的背部,细细打着我手里的算盘,报出一个数字:“你损坏财物,除去零头,整两千两,被你吓走那些还没付钱客人的酒钱除去零头,共一百两,调戏我,打我伙计,耽误我做生意,看在你是皇亲国戚的份上,就收你五百五十两,少收五十两,共计两千六百两,我劝你在今天晚上之前,把钱给我送来,不然,我们走着瞧。”
我从他身上下来,又甩甩算盘,让它归位,这位气焰高的小爷,估计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天又是打他,又是带着他跑,在我后边追,让他失了面子,顿时就在我的酒馆里,指着我大骂了一番:“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娘估计是姓贱的吧!生出你这个贱货,烂渣,一个姑娘家居然在调戏我,真是风骚,你在这做大小姐可惜了,怎么不去风月阁做卑微贱人,花女。”
我痛恨的就是别人指着我说这说那,我不与他做口舌之争,直接上武力,这个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我就这么轻轻的掰断了他的双手,断了双脚,瞎了眼睛,现就趴在地上,眼角流出血泪,目似在哭一般,带着哭腔,向我求饶:“大姑娘,大美女,大姐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刚才你怎么没想到要饶了我,看你这般精神劲,是没受到什么罪,不如,那钱,我也不要了,拿你命来抵。”我扬起手,将要落下,站在一旁的人都被吓得傻了眼,也不敢出来劝我或替他说话,不然,一个眼神过去,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他们觉得残忍,却也只能站在一旁看了。
我停留在来人的鼻梁,时间忽然停止不动,我的手,也被一抹纯净无一丝杂质的金光,阻止继续下去。
纯净无杂质的金光,在这世上,只有修行金属性达到最高者或已经成佛的修行者,阿罗汉,才会有如此透净的金光。
我收回手,金光消失,我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在门那处,停下目光,只见身穿僧衣,正裹金色袈裟,脚踏罗汉鞋的一位僧人,轻缓而慢的走进我的酒楼,微风一吹,身体正行,脚步稳健,一副踏破红尘的模样,世俗在他眼里,更不不入他一丝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