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砰砰砰——”除了砸门声,其中还夹杂着踹门的声音。
这下子,不仅房门震动,就连房子也轻颤了起来。
贺斯启黑着脸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似乎没料到会有人开门,措手不及扑了进来,却被贺斯启一脚踹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响起,紧接着门口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向晚,你不得好死!”
向晚愣了愣,这声音有些耳熟!
走到门口,向晚被贺斯启遮掩在身后,她透过缝隙看清了摔倒在门口的孙曼玉。
“怎么是你?”向晚眉头微皱,推了推贺斯启。
贺斯启看了她一眼,见门外只有孙曼玉一个人,他稍稍让开了一些,但也只让向晚站在他身侧的位置。
刚才那一脚踹的狠,孙曼玉摔在地上起不来,她疼的龇牙咧嘴,听到向晚的声音,猛地一抬头,就见向晚和贺斯启并排站在门口,顿时脸都气歪了。
“奸夫淫妇!你们居然同居了!”不用问,孙曼玉也猜出是贺斯启踢的她,手指着两人,她骂了起来,“向晚,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和我儿子还没有离婚,就上赶子在外面养小白脸!”
“还有你!什么不好做,非要做人家婚姻的第三者!你爸妈都是怎么教你的?我告诉你,她还没离婚,你们这是婚内出轨,她一分钱也别想分我儿子的!”向晚和贺斯启,孙曼玉轮流骂了一通,“向晚,亏你还是学法律的,你这是犯了重婚罪知道嘛!我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成天这样闹有意思吗?”向晚黑了脸,怒道:“到底是谁婚内出轨?赵一程身不正影子斜,你却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一家子的心都是黑的吗?”
“别说的我好像要分你们家产似的!凭心而论,你们家那点钱是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清楚吗?”向晚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曼玉,嘲讽道:“你看不惯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本事让你儿子签字离婚啊!我保证不要你们一分钱,但我的东西你们得全都给我还回来!”
向晚被气着了,明明是赵一程出轨在先,谋她财产在后,可到了孙曼玉嘴里就颠了个,她反倒成了那个罪大恶极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你放屁!”孙曼玉按着腰蹦了起来,“你的东西?你的什么东西?你不是把你的东西都拿走了吗?你还想要什么?还说不是贪我儿子的钱?”
向晚本来就因为宿醉而头疼,孙曼玉是非不分的找上门,吵得她头更疼了。
见她脸色难看,眉毛也皱了起来,贺斯启按住向晚的肩膀,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看向了孙曼玉。
“你今天是来干嘛的?”
被贺斯启一提醒,孙曼玉这才想起来正事。
“正好,你也在这里,有件事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孙曼玉本想抓着贺斯启,免得被他跑了,可看着贺斯启脸色不善的样子,她抬起的腿又放下了。
贺斯启皱眉,他可不认为他有什么事要跟她谈。
向晚也是一脸疑惑,抬头看向贺斯启,却见他面色平平的,她心里就更加好奇了。
“你找人撞伤了我儿子,这笔账怎么算?”孙曼玉张嘴就往贺斯启身上泼脏水。
只是,孙曼玉没料到的是,她无意中说中了真相。
贺斯启微愣,江冬的办事能力,他还是相信的,孙曼玉和赵一程不可能知道那场意外的内幕,那也就是说孙曼玉这是在诬赖了。
敢诬赖他?贺斯启冷冷一笑。
“证据呢?”
“什么?”孙曼玉诧异地看着贺斯启。
贺斯启好心提醒她,“撞伤你儿子的证据。”
向晚正纳闷赵一程被撞了的事,一听贺斯启的话,顿时明白过来孙曼玉的伎俩,脸一沉,喷火的双眼看向了孙曼玉。
“一大早你就四处喷粪,要不要我给你洗洗嘴?”
回瞪了她一眼,孙曼玉一副根本不怕她的样子,嗤了一声后,就指着向晚的鼻子呛声。
“那天我才去找过你,我儿子就被车撞了,不是你们两个合谋害他,还能有谁?撞了我儿子还想不承认?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看着孙曼玉的手在面前乱晃,向晚冷嘲,“去,你赶紧去报警,我好怕啊!”
“知道怕就好!”仿佛听不出向晚故作害怕的口吻,孙曼玉扬了扬头,趾高气昂地说:“我不是喜欢把事情闹大的人,这样吧,只要你们赔了我儿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就放过你们!”
向晚笑了,“赵一程是残了还是废了?还要精神损失费?”
“你敢诅咒我儿子!”孙曼玉扬起手,手腕却被贺斯启抓住了。
抽回手,孙曼玉凶狠地剜了两人一眼,“哼!向晚,你别不知道好歹!要么乖乖赔钱,要么就等着事情闹大吧!”
向晚不以为意,“我等着你把事情闹大,最好现在就叫警察来抓我!”
见她不怕,孙曼玉眼珠一转,威胁道:“向晚,你不怕警察,难道就不怕身败名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