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善言,但无论他是谁,他曾经救过他,他的这份人情,她刘茜婷是记下了。
这天晴空万里,微风轻轻的吹,暖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小草在阳光的沐浴下吐出了嫩嫩的小芽。
刘茜婷坐在马车里掀开窗帘伸头到马车外,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在河回过头看到了细细的面纱被风吹起,露出了一个如荷花般清雅甜美的笑容,心中不免也觉得舒畅了很多。
“小姐是京城人士,又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荒山野岭之中?”
“恩,我本是和家中的护卫去宁国寺祈福的,只是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强盗,与家奴们走散了,才沦落至此。”
“原是这般原因,我本是乡野粗人,此次跟随我家公子第一次进京,倍感新鲜,不知小姐可否说说京中趣闻呢?”在河有些好奇的开口。
额,她都离开家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京中肯定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在河现在要她跟他说说京中趣闻,难道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在河现在的询问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她不知道,只能打马虎眼。
“小哥说笑了,京中就是大了些,繁华了些,有夜市灯火阑珊罢了,也并无什么不同。”刘茜婷停顿了一会。
“小哥看样子经常在外闯荡,才让小女子十分佩服。见过的奇闻趣事才是甚多。”
“这个倒也是在外闯荡久了,见过的奇事就多了,不过再多也比不上我家的公子见多识广。”在河被刘茜婷一夸便忘了之前的询问,只是自顾自的害羞起来。
刘茜婷偷偷的往车里瞥了一眼,只看到沈璟楠在看着自己的书,对于他们的谈话好似从未听过一般。
真是个奇怪的人,好像对于什么事都不在意,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用说什么不用做什么,给人一种超脱世俗的美的享受。仿佛世俗的尘埃会将他玷污。
刘茜婷只见沈璟楠慢慢的收起来手中的书,马车突然的停了下来。在河悄悄地握住了叠在腰间的剑,谨慎的环顾着四周。
一声“杀!”喊破天际。
只见马车的四周顿时出现了许多的黑衣人。黑衣人都举刀从原先隐身的树林中跳出来。
在河跳下马车,右手抽出长剑一个转身,就只见率先冲上来的三个黑衣人应声倒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在地上不停的摩擦着。
众多黑衣人看到不免觉得有些害怕,但也有不怕死的,他大吼一声“杀!”将众多黑衣人拉回现实,也给黑衣人们打足了勇气。
只见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倒下,也有很多的黑衣人又继续的靠近马车。一个人趁着在河不注意,跳上马车车顶,想要用自己手中的长刀用力的劈开马车。
与此同时,沈璟楠左手抓住刘茜婷的右手,用力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拽。刘茜婷跌落入他的怀抱,沈璟楠右手握掌用内力劈开了马车。
马车顿时四分五裂,在马车顶上的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沈璟楠的这一掌击倒吐血,没有太多的挣扎便没有了呼吸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