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太后看着被自己亲自捂住窒息而死的孩子,竟然狂笑了一般,疯掉了,没等到皇上归来便自己投湖自尽了。
这就是民间大家通传的故事。但是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有谁知道呢?
只是大家都知道当时的皇后的确是死了,而太后也是投了湖了。
谁也不知道当时皇后生下的到底是公主还是皇子,而那个孩子现在的下落是生是死这个话题,也渐渐地消失在了健忘的人们的生活中……
在河很是疑惑,沈璟楠为什么会叫他再去查这个二十年前的一桩疑案。
在河退下去后,沈璟楠走到桌子前,拎开了香炉的上盖,将手中的信纸投了进去。
一匹俊美得千里马一跃跳上了一个高高山坡上。
马背上坐着一个穿着金路战甲衣的男子,深深厚厚的眉毛为他清秀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男子的硬气。
一个斯斯文文的军师,望着那个骑着马儿在山坡上眺望远方的男子,嘴角不禁笑笑。
然后伸过手来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真皮做的水壶,打开瓶口处塞着的木墩子,仰头喝了一口,无奈的笑笑。
牵着马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个男子,来到了刘晨容的身旁,军师便也顺着刘晨容望着的方向望去。那是京城的方向,于是缓缓地开口道:“这都过去了两个月,就只有一两日的路程了。”
刘晨容转过头来看着那个有些沧桑的军师,愣了愣。
军师收起了望着京城方向的感慨目光,也转过头儿来看着愣神的刘晨容。
和蔼的看着这个从十三岁便在军营中打拼的少年,只是没想到如今过去了八年,这个少年越来越英气风发,成为了云初国内人人敬仰的护国大将军。成为了敌方闻风丧胆的护国大将军。
这个少年是他看着一步一步变强的,在这个风华正茂的时候,他很清楚这个少年承担的是什么。
军师伸过一只因为常年拿刀剑已经生了厚厚一层茧的右手,慈爱的抚摸过这个愣神的少年的头发。
刘晨容呆呆的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看着落日的余辉映照在那个背影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落寞感……
而他却也不曾发现同样的余辉,也照耀在他的身上,也是一种说不清的孤独感……
厚厚的朱红色宫墙深处,关着一群一群正在盛开的花儿,那样的娇艳,黑夜中,一个宽大的手掌轻轻地就将一朵正在盛开的花儿无声的摘下,夹在手中。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四处环望着踏着急促的脚步走来。
走到神秘背影的身后,屈膝跪下:“回主子,此次的汶川之行十分的顺利。”
“没有受什么伤吗?”
“少主在战斗的时候曾经被敌军数十人围剿,在挣脱突围之时被一个小兵用长矛刺穿右肩。”
那个跪着的人,越说越没有底气,到了最后开口道:“请主人赐属下一死。”
而那个神秘的背影,听到了这个声音,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深夜的御花园没有通明的灯火,被黑暗笼罩着,他们之间死一般的沉寂,确实让那个跪着的人竟然不敢呼吸……
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落下……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而他却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着那个“主人”的审判……
那个神秘的背影将手中的刚刚摘下的花儿,向着那个跪着的身影扔去,急速的花朵在空中不断的快速旋转,这样高速运转的事物就算是一颗黄豆也会是既具有杀伤力的。
那朵花儿快速的擦过跪在地上的人的耳朵旁,不一会儿那本来柔软的耳朵立马就有殷红色的鲜血慢慢的涌了出来。
神秘的背影,转过头来,轻笑了一声:“呵,算了,毕竟战场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突发的,谁也不能预料得到。你就起来吧,跟着他保护他。”
“是,属下等一定拼死保护好少主。”那个跪着的人朝着神秘的背影抱了一拳,便似得到了解脱一样快步的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和这个危险的人……
神秘的背影望着那个快步离开的人消失的地方,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深沉。
此刻神秘背影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人,也顺着望向了那个消失在黑夜之中的影子。
他开口道:“主人,要不要属下去结果了他?”
神秘背影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用,他会好好照顾他的,方才我已经给过他警告和惩罚了。”
“可是少主毕竟是受了伤的。”
“他受的伤还少吗?他不受伤又怎么配是我的儿子?将来又有什么资格继承我的大业。他这次受伤,就更加是军心所向,那他的地位就更加的稳定。”
那个神秘的背影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子来对男子说道:“对了,最近靖王府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