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余氏误会了?”再来赌坊,尚节在听完秦臻的解释后道。
秦臻点头:“今日在下有故友来访,或许说的有些话比较过激让余氏误会了,在此,秦臻向余氏道歉,也劳烦尚大人跑这一趟,实在是抱歉。”
尚节看向余氏,“你确定里面的人就是那日与你相赌的人?”
“大人不信,让那人出来就是。”
尚节见余氏坚持,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朝身后的官兵招手:“给我搜。”
“尚大人,要是今日里面之人不是余氏指认的人,哪又如何?”
误会自然是道歉。
“我尚某人向秦老板赔罪便是。”
秦臻思虑片刻,最后还是侧身让开:“大人,请。”
进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道屏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尚节带着人闯进来的时候,里屋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出声道:“秦兄,外面发生什么了?”
小茶出来正好与余氏来个对视,“诶,夫人。”
“是你?”
余氏左右打望,“只有你,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小茶笑道:“我与秦兄是好友,今日来找他叙叙旧。”
不可能,她刚才明明听到那个声音的。
余氏突然想起柳儿,等她回过神来找的时候,那还有什么柳儿!
“余氏,这可是你说的那个人?”
小茶一脸茫然,“大人,您在说什么?”
尚节见余氏低头不语,心中猜想已然明了,“既然是误会,那就此撤了吧。”
余氏心中被那十万两银子已经压垮,一心只想讨回,眼见着尚节要走,当下已经方寸大乱,“说,是不是你骗了我的十万两银子,啊,是不是?”
秦臻任由余氏揪着他的衣领,君子动口不动手,大丈夫不和妇人一般计较,但他不理不代表尚节没有作为,“余氏住手。”
“把钱还给我!”
“住手。”女人发狂起来,十个人都拉不住,尚节被余氏一个推搡直接往后倒去,官兵们瞪大眼睛,长大嘴巴,纷纷伸手接住尚节。
尚大人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见余氏发狂起来的模样,震惊不已,“快,给我拉住她。”
官兵们一窝蜂的上前,一人一只手将余氏拉开。
“你们放开我,我是侯爵夫人,放开我。”
“侯爵大人来了你今天也必须给我回衙门。”
“侯爵大人到!”
侯爵大人真的来了?
小厮拨开人群,谢焦一眼就看见被官兵束缚住的余氏,面上顿时挂不住,“咳咳,尚大人!”
“谢大人。”
周围人的目光让谢焦犹如当众被处刑,“尚大人,麻烦借一步说话。”
若是他人今天说这翻话,尚节定然是不从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侯爷,但尚节作为学生时就对老尊亲侯谢安良敬佩不已,虽然他老人家已经离世,但尚节却依旧挂念着,今日这个面子,不是给的尊亲侯谢焦,而是谢安良。
“秦老板,麻烦为我们准备一间上好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