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走的这一个月里,褚王朝发生了一件大事,五皇子意图谋反,被羁押至大牢。,被五皇子宫外的府邸被抄,府上男丁发配充军,女子逐出京外,永不得回京!
一时,朝廷三足鼎立的局面瞬间被打破。
“大皇子,这招实在是高啊!”成太师坐在褚笺启的右下方:“如今五皇子一除,这朝廷中还有谁敢与您做对。”
说来这五弟也太不小心了,那里通外敌的信件也不知道销毁,倒还便宜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绊倒一个大敌。
“对了大皇子,皇上的病近来有些好转,你看要不要……”
褚笺启伸手制止了成太师接下来想说的话,“父皇他善于兵法,对于排兵布阵,就算你我二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五弟已废,想必是打乱了他的步法,且看他如何应对,届时你我二人随机应变,也好比贸然出手,让人抓住把柄。”
越是到危及的时候越要小心谨慎。
“那个人,处理的怎么样?”
“放心吧,跑不掉。”迟早会要他的命。
与此同时,另一边,北街私宅!
“嘶!师傅你轻点,我这儿没被人砍死,但被你医死了。”赫连纾话音刚落,吴起便起狠心又在他腰间的伤口上按一下。
“哎呦!”
吴起将纱布缠好,手里的白帕早已被鲜血染红,“他们发现你了。”
“这不是早就猜到的事,嘶,要我说,这些人也太蠢笨了些,竟还会怀疑谢易,就因为他来路不明?”
“赫连。”
“嗯嗯。”
“皇上他想见你。”
赫连纾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别来眼:“不见。”
“来了也不见吗?”
黄有德扶着褚庭毅出现在院中,不过一个月,他苍老了许多也瘦了很多,眼角的褶皱越来越多,形成一道道沟壑。精致的袖袍穿在他身上,仿若骷髅披上一件袈裟,空空荡荡,透过怪异。
赫连纾有些恍惚,尽管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褚庭毅,但他就是笃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父亲的兄长,也就是自己的叔叔。
这孩子,像他父亲!
铁血铮铮的褚庭毅鼻子有些酸,“怎么,当真不见?”
“你来都来了,我还能赶走不成。”赫连纾小声嘀咕的同时将自己撩到胸前的衣服放下,所以现在是儿子捅自己一刀,老子来给个甜枣嘛。
褚庭毅将目光移向吴起:“我说了他不会赶我。”
行,你行!
褚庭毅重新将眼神落在赫连纾的身上,刚才他的动作并未躲过自己的眼:“这伤……”
“你儿子派人捅的。”
黄有德嘴角猛抽,殿下额,在您面前的可是皇上。
褚庭毅低头一笑:“确实,我无可辩解。”
假惺惺!
赫连纾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别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褚笺启那狗东西。
太像了,一举一动,都和他父亲当年一模一样。
兴许是褚庭毅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让赫连纾这个大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来避开他:“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赫连,陪皇叔吃顿饭好不好。”
赫连纾原本以为他是让自己放弃皇位,亦或者是不要对褚笺启记恨,未曾想,竟会是吃一顿饭!只是简简单单的吃顿饭。
“我让宫里的御厨做了几道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褚庭毅向黄有德点点头,后者会意的上前,将腕间挎着的食盒放在桌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