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橙子无论怎么呵斥都不管用,还险些被挤到在地,一时对于店内的情况有些束手无措,他无望的看向同样呆滞的花溪,掌柜的,怎么办?
客人一哄而散,桌上全是留下的残羹冷炙,放眼望去,竟一个在桌上放银子的人都没有,除了窗边那个人,他像是局外人,浑然不顾周围的动向,一心喝酒。
谢离听到动静实在放心不下,决心下楼看看,看到眼前的一切,她默默的站在花溪身侧,抓住她的手,“小溪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下来了?”花溪有意的挡住谢离,在她再次侧身看向窗边那个人,发现他放下银子人走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去哪儿了?
“掌柜的!”
“掌柜的!”
“哦哦?”
官兵板着脸,威严的道:“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好,但是,只有我。”
小橙子内心感动,掌柜的,你真好!
花溪暼了一眼小橙子:“他这个小身板,跟个菜牙一样,经不起你们折腾。”
小橙子:我能收回刚才那句话嘛?
“小溪姐。”
花溪向谢离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不就是去官府嘛,她客栈的饭菜绝对没有问题,只要证明清白不就可以了嘛,这比她之前预想的情况都要好很多。
然而,此时花溪还不知,她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
这边人刚被官府的带走,那边南丘的人就过来,见到客栈内状的时候,第一反应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这时只见小橙子带着哭腔朝他道:“我们家,我们家掌柜的被抓走了。”
被抓走了?他们南公子看中的人,谁敢抓?
当然是皇后!
花溪没想到自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殷郦。
“你便是花溪?”
面对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花溪拽紧拳头,面上却表现的滴水不漏,“你在明知故问?”
殷郦蹲下身,锋利的指甲捏住花溪的下颌,一用力,见人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里才隐隐有了快意,“想不到,还是老朋友。”
花溪不顾自己的脸,奋力挣脱殷郦的束缚,一条血丝不出意外的留下,此时的她恶狠狠的盯着殷郦,“你早就知道。”
“这么漂亮的脸蛋被刮花了,阿丘该生气了。”殷郦接过可儿递过来的手帕,作势要擦去花溪脸上的血珠,却被她躲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郦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后站起身俯视着地上被绑着的花溪,目光像是在看死人一般,带着令人恶寒的冷意,她什么也没说,而是任由手帕从她的指尖中掉落,仿佛那就是花溪的宿命一般。
之后花溪就被蒙上眼睛不知道被带到何处,等再见到光亮时,已然身处大牢。
她该是有多么的天真,才会认为这次的状况比较好。
特码的,疼死了。
这恶毒女人的指甲是用什么做的,毒药嘛!
花溪用衣袖在把脸上的血珠擦去,正盘算自己该怎么逃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毒妇还能让人来看她?
“花花!”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