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片场里,导演大喊一声,对顾殊白说道:“white,刚刚表现得不错,可以拍下一场了!”
说着又转向靳司年和岑奕,“小年,阿奕,下一场到你们的对手戏,准备一下开始。”
“好的。”靳司年答道。
“小年糕,你我待会儿第一次拍对手戏,请多多指教。”岑奕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想要和靳司年相握,却没有看到一旁坐着休息的某人在听见“小年糕”三个字的时候浑身倏尔散发出冷气,几乎都要站起来撕烂岑奕的嘴。
事实上,靳司年在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也浑身打了个寒颤,如果是顾殊白这么亲昵地叫她,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从这个三唔识七的岑奕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她只会觉得恶心。
但秉承着一贯扮猪吃老虎的原则,她还是抬起头来,礼貌性地笑了笑,“客气了,岑奕前辈,你我不是十分相熟,还是叫我‘靳司年’吧。”
岑奕见她并没有伸出手来回应,也不恼,而是慢条斯理地将手收回,唇角笑容不变,“你我在戏中可是有暧昧关系的,不亲近点的话怎么能迅速入戏?”
哼。说得倒是好听。
靳司年面色开始不太好了,诚如岑奕所说,他们在戏中的确有暧昧关系,靳司年是其中一个倒斗门派的老大,底下跟了一大帮的人,偏偏有个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凌辰,为了时刻跟随她而放弃自己家族的生意,转而跟她捣鼓盗墓这玩意儿。
其实凌辰还有个心愿,就是希望用自己的真爱感化靳司年在戏中饰演的彼岸,让她不要再捣鼓这种挖人祖坟的事儿了,不吉利。
今天这一场戏就是靳司年刚刚得知新疆以南的一处地方献出一处千年难得一见的古墓,正要准备盗墓的用具,却被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岑奕阻止,戏中两人要激烈争吵,表现各自心底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