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岑奕语出讽刺,一把甩开了靳司年,抹了抹唇,脸上尽是嫌恶。
靳司年唯有收起和系统斗嘴的心思,用手背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语气很冷,“你是我见过的手段最卑劣的坏人。”
“你这话说得是不是太早了点儿?”岑奕听见她给出自己这样的评价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在旁边的沙发处坐下,斟了一杯红酒,开始酌饮,“你以为顾殊白就很光明磊落?”
靳司年自然是不会和他纠缠在这样的问题上,只是紧紧盯着他,“b型熊猫血在哪里?不要想着骗我,不然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岑奕唇边的笑容骤然降了下来,起身逼近靳司年,强行拉着她的手往另外一处隐蔽的地方走,根本不给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顾殊白肯定没有告诉过你他15岁那年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不要说你,就算连我,也接受不了。”
靳司年起初还想着反抗的,以她的能力要对付岑奕根本是小事一桩,但是听见他说出的后半句话之后,她彻底沉默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知道真相,而是真的想知道真相。
她想知道顾殊白过去的一切,想知道有着病弱外表之下的那个人是有着一颗怎样敏感的心。
岑奕并没有带她走太远,在上了三楼拐了一个角之后,他们来到一处空阔的房间之前,岑奕放开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猜猜里面住着的是谁?”
“是我爸,也是顾殊白的表叔叔。”
成功看见靳司年平静的脸上露出裂缝之后,他才推开了房门,让她进去,偌大的房间里墙壁全都被刷成了白色,苍白空洞,中间睡了一个人,周身插满了仪器,眼睛紧闭着,大半头发花白,脸上呈现死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