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杞琛坐在吧台上，已经为蒋经年准备了一杯洋酒。

    “以前都是你等我，这次我也给你备好了。”阳杞琛说，然后笑了，是蒋经年等他时一直为他备的那种酒。

    蒋经年看着面前的酒杯，里面的酒和冰块的数量跟他以往为他提前准备的是一模一样。他会意一笑，一口干掉。

    “经年，我一直拿你当好兄弟，”阳杞琛说，“有些事想问你。”

    蒋经年朝他肩上拍了下：“干什么这么生分，这可不像你。”

    阳杞琛哼笑一声：“她在你那里还好吗？”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比之蒋经年的淡雅温柔，他身上的动作更带着一丝狂野。

    蒋经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你问的可莫？”

    他叫的亲昵，让阳杞琛很疑惑。阳杞琛一直都很好奇他和肖可莫是怎么认识的，听上去好像两人关系还不错，正好乘着今天问他：“你和她是怎么认识？”

    蒋经年环抱着胸，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反问他：“你找我是为了可莫？”

    阳杞琛面无波澜，看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只想看看她在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给你添麻烦，”阳杞琛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是惹了什么祸？”

    蒋经年笑了，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非常温暖，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很舒服。

    “我最近很少到公司，这个问题你向她自己询问不是更好？”蒋经年道，补充一声，“她就在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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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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