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士一直隐藏实力,虽然在九号擂台遇到不少实力强劲的对手,但总能化险为夷,成功逆转获得胜利,这让李锐觉得这家伙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戏,色道士展现的远不是他本身实力,难怪剑灵都说他能在以后帮到自己。
清风观的胡一凡也在八号擂台晋级,这小道士有自己的真本事,毕竟是道教传承的优秀青年。
明月宗的圣女秦明月在三号擂台获得第一,这也是色道士主动给李锐介绍的,明月宗很会选人,这圣女比之前与色道士交手的女子更加清新淡雅,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
其余擂台晋级的李锐就完全不认识了,除了一个和尚因为“无法无天”的发型外,其他就没关注过。
李锐感叹晋级决赛之人,十个有三个和自己有仇,世界真小啊,难道这一切都只是老天安排的一场大戏吗?那自己是主角还是配角呢,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死跑龙套的。
第四日比赛结束,李锐连忙联系雷婷让她想办法弄一柄古剑,年代越久远越好,另一边终于联系上一直不接他电话的“母暴龙”,这女人在国安部混得不错,让她找剑可能有门,同时打算从她那里借车打算去一趟燕大找陈老,古董陈列室里面他记得就有一把宋朝的剑,虽然差了点,但以防万一。
为了一柄能够调动灵气的古剑,李锐绞尽脑汁想出三个方案,心里不断感叹自己现在的关系网远非以前能够想象的。
当然李锐没忘问“母暴龙”为啥真的给他成立暴龙派,结果答案让李锐很感动,原来杨胜男是想让他获得各势力该有的资源,虽然可能会很少,但聊胜于无。
本来还有些问题想在“母暴龙”那里得到答案,但急于找古剑,李锐也没空和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瞎扯,搞不好哪句说得不对,又要被揪耳朵。
“母暴龙”也没问李锐原因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这倒是让李锐有些意外,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多半是印证了那句“长相决定一切”的至理名言。
李锐原本以为找陈老借剑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小锐啊,你想借古剑,首先理由就无法说得过去,那可是国家文物,进出都有严格的规章制度,需要逐级审批,如果是我的私人之物,我毫不犹豫借给你,可那是公家的东西,而且你现在就要,实在为难老夫了。”陈老满脸无奈地看着突然登门的李锐,这厮一来就说要借宋代的宝剑,理由居然是拿回去研究一天。
李锐这才明白是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原本以为陈老打个招呼就能拿出来的东西,这么麻烦,思来想去这条路还是算了。至于雷婷那边他也不抱多大希望,就算找到空运过来也不知道啥时候了,明天就要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母暴龙”了。
李锐回到国安部总部,内心有些失落,看来明天注定要败在那枫叶手上了,不过想想为什么非这么在意呢?输了比赛又不会少什么?又不会把灵剑交给她。
李锐发觉自己思想上走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不能输给那神秘高人的弟子,好像一旦输了就会输了所有,当这种思想调整过来,心情也就轻松了。
“小锐锐,你回来了,听说你借车回燕大了,就这么按捺不住身体的需求回去找你的小女朋友?”色道士见李锐进门一脸贱笑地问。
“你脑子里就只装了那些龌龊东西。我有多正直,你难道不知道?”
“是,你最正直了,正直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哈哈哈。”
色道士的话像针一样刺着李锐的痛处、:“妈的,处男怎么了?我有五姑娘作伴,不离不弃,再说我有女朋友摆脱处男的帽子分分钟的事,你一个臭道士才活该处男一辈子。”
李锐没有借到古剑本来一肚子火,色道士哪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
“咱不说你是处男的事,说件大好事,关于你的。”色道士见李锐心情不佳,也不和他开玩笑,决定把自己做得一件很完美的事情告诉李锐,现在想想还得意呢。
“你全家都是处男!”李锐听到这两个字就是火大,“说吧什么事?”
“那天和我们交手的那一对大势力的男女你还记得吗?刚刚来找过你,正好你不在,那男的态度太嚣张了,说你不识时务,明天绝对被他师姐打出翔来,道爷我可不乐意了,这么说我兄弟,我说要不咱赌一赌,要是李锐赢了你师姐给他当侍寝丫环,要是他输了,随你们处置。”
色道士顿了一下继续眉飞色舞地说:“你猜怎么着?那两个家伙居然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哈哈哈,什么狗屁大门派,大势力都是扯淡,还不如我们刚成立的暴龙派呢,就两个人,还他娘的都进比赛前十名了,我们暴龙派扬名暗世界指日可待啊。”
李锐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连忙问色道士:“别废话,后来他们就走了?”
“没有啊,到门外不知道商量什么,好一阵才回来,居然答应了我那个无理的条件,你说是不是好事?你小子那么厉害,全是一招打败对手,以前还藏着掖着,明天晚上就能破了你的处男之身,是不是该好好感谢道爷我啊?”
色道士沾沾自喜地等着李锐夸他,李锐快被这个猪脑子的道士气死了,自己居然被他卖了。
“张天光啊张天光,你有病吧?你奶奶个西瓜皮,老子被你坑惨了,你知道吗?l那个枫叶厉害着呢,你还跟人家打赌,真是人才。我刚刚出去就是想办法明天遇到她能够不输得太惨,你倒好,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背后捅我一刀,我真怀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李锐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全推到了地上,弄得满屋子狼藉,明天要是真败给了那臭娘们,让我跟他们走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