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得坐在高出的瓷砖上大哭起来,我哭得很伤心,把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情绪都哭出来了。
正当我哭得厉害的时候,我又听到一阵敲门声,这声音离我很近,就是从卫生间门上传来的。
“谁!”我大喊着,再次被吓得瑟瑟发抖,难道我是要亲眼见到把我拉向地狱的那种存在了。
我手机放在外面,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我想我室友们应该正在上课,还没回来,因为对面寝室楼的灯黑的多,亮得少。
我问了,对方没回答,几秒之后我又听到很响的敲门声从卫生间门上传来。
“谁!”我壮着胆大声问,走到门边,用力握着拳头。
“是我,晓晓”
这回我听到了声音,它回答我它是晓晓。
“你是林晓晓?”我对着门缝询问一遍,觉得不大可能,接着补充道:“现在应该还没下课吧?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来例假了。”那个声音。
我在心里想了下,林晓晓来例假确实是这几天。
“潇洒,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出来。”林晓晓大声对我。
我开了一点门缝,外面亮着灯,林晓晓拿着个袋站在我面前。
“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我回她。
我洗了一把脸,关好喷头,很快擦干身体,又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林晓晓见到开门的我,没什么,进去了。
但是那晚之后,我们寝室发生了变化。她们尽量跟我呆一块,看到我要出门,她们就会马上问我去哪。
我我下去吃饭,就会有人:“我也下去吃饭,一起去吧。”
我我去图书馆,就会有人:“我刚好要去图书馆借几本书,一起去。”
我我去一教上课,就会有人:“我要去晚自习,一起去。”
其实我们寝室四个学的是四个不同的专业,很多课是上不到一块去的。但她们还是会派一个人陪我走在路上。
上完晚上的课,又会有一个人等在教学楼楼下。
我,我去操场跑个步,她们又会跟我一起去。其实温柔跑步很弱的好不好?每次八百米考试都不及格,跑完一定会吐,吐好之后要在床上睡一天才能恢复。
我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喜欢夜跑,但她还是陪我去操场了,跑得比乌龟还慢,我动不动就会甩她个一两百米。
我知道我的室友们她们在做什么,她们在救我,她们想让我好起来。我和郭健谈恋爱那两个月,明显的重色轻友了,但她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一点都没有变。
我把这些点点滴滴都看在眼底,全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