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梦了,你个笨蛋。”陈默这么跟我,没有再怨我。
我跟他:“阿默,我冷,你能不能抱紧我?”
阿默马上把房间空调开了起来,还在他身上披了一层被,我们就在床上滚来滚去。
我问他:“阿默,你爱我吗?”
陈默回答我:“还不到爱,只是喜欢。”
我突然不想把自己变得那么不值,告诉他:“我也只是有点喜欢你而已。”
他就故意很用力,不顾我的感受,把我弄得很疼。
完事后,他是抱着我睡的,醒来陈默已经不在我身边。我看着床单上那朵盛开的鲜红的花,总觉得只是做了一场梦。与一个爱的男人做了一场梦而言。
我心里不上感觉,依然穿着陈默的白衬衫,米白色睡袍走出房间,看到正在餐桌上吃早餐的陈默。
“潇洒,过来吃早餐,我送你去上班。”他的话里没一点热度,像是在例行公事。
我没理他,去他房间找我的衣服换上了。
“潇洒,你不高兴?”陈默走过来问。
我淡淡回他:“没有。”
为什么我们两个人都发生关系,心灵上的距离还那么遥远?
他不是也表现过很在乎我的样吗?他不是也过被我折磨着吗?可我们两个人怎么一点也不像恋人?
我不出哪里不对劲,也不知道哪一步做错了。
“那就一起吃早饭吧,你今天最早的课几点?”他又问我。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四十五分,他没有叫醒我,不过幸好我今天是下午才有课。
“下午一点的课。”我。
“需要我晚一点再送你过去吗?”
“你的工作看起来很自由?”
“不上自由,但偶尔迟到,早退都没关系。”
我吃好早餐,就跟他可以去上班了。
刚上车他问我:“怎么感觉你没以前热情了?”
我苦笑着告诉他:“我能我失恋了吗?”
“别和我开玩笑,我已经把你睡了。”
“这大概就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吧?你很喜欢的一个男人把你睡了,而你却觉得你失恋了。”
“潇洒,你太感性了。”
我没接话。
车开到半路上,陈默突然停车。他下去一趟,递给我一个白盒,“潇洒,昨晚我没戴套,你把这个吃了。”
我冷冷看着他,**地接过盒,我:“我吃,我一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