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确定他听进去了,也不想让她就此怀孕,可她本能的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
“我危险期,你带套,还是我吃药?”她闭着眼睛说完这话,好几秒都没等来他有所回应。
慢慢的睁开眼睛,她才发现他又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心中冷笑,她觉得这样也好。
不去看他的脸,就不会更恶心自己梦到的是真真切切的他。
过了一会儿,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并不温柔的将她丢在了床上。
床很软,没有摔疼她,但还是令她惊呼一声,蜷缩成一团,抓紧了被子,裹紧自己,目露恐惧的望着他。
先前的镇定,不过是无路可逃,故作无所谓。
现在突然冷了下来,那才是真的怕,真的在乎。
她望着他,他站在床边,也望着她,呼吸压抑而急促,像是一头狼,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上她的脖子。
她死咬着下唇,眼里含泪。
他是那个人吧?她孩子的生父……
自从那个人出现,她失了贞洁,怀了孩子,被迫生下,她便再也没脸去喜欢那个少年。
她突然迫切的希望,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她孩子的生父,那样的话,她还不至于更加恶心自己的身体。
被一个男人碰过,和被两个男人碰过,对她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具体区别在什么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他的某些表现,令她怀疑,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禽兽举动。
思绪乱飞之时,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宁羽忽然听见很重的摔门声。
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没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宁羽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