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沉着脸问。

    老二倔着脖子，宁死不从，“想要套话，除非我死。”

    马夫冷笑，忽然踹出去一脚，他的半边脸差点飞出去。

    拿出一把小刀，马夫放在手里把玩:“想死？可以。”

    他一挥手，旁边黑衣人挥起一剑，他的头皮差点被削掉。

    距离死亡只有一根头发的宽度，山贼老二吓得屁滚尿流。

    忍不住大嚎:“别杀我，别杀我！”

    “说！”

    “是，是……”

    “二哥，不能说呀！我们要遵守道上规……”

    嘣哧！

    一拳头把他半边脸捶扁，那名小弟牙齿掉了几颗，整个人歪歪斜斜，最后摔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喷出的鲜血，顺着一路染红了泥土。

    老二看得毛骨悚然。

    这伙黑衣人手法比他们狠辣多了，更像是……专业的杀手。

    “我说，我说，是一个姑娘，穿得很漂亮。她，她……”

    老二着急，他没上过学，形容词不懂几个，结结巴巴，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是不是她？”

    马夫拿着一张画像给他看。

    “不，不是。”

    马夫又拿出另外一张，老二吞吞口水，瑟缩道:“是她。”

    他心里太害怕了，这群人早知道有人要害他们，故意在这等着呢。

    这心，黑，实在太黑。

    比他们山贼还黑。

    “大哥，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们？”

    老二壮起胆子请求。

    马夫不说话，把他们三个塞到后面的马车，继续往前走。

    马车前进到路程一半，忽然篷布响起噗噗噗的声音，小门子刚落下的心，又悬起来。

    嚓！

    一支利箭穿透篷布，黑色箭矢就横在小门子眼前，小门子眼前一黑，吓得差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