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陶陶拿过那根棍子,照着绳结的部位就砸了起来,众人虽然不明就里,但苏陶陶却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一翘,站了起来。
“陶陶,你方才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苏陶陶却是笑而不答,她将棍子塞到花倍手中,“这个啊,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看了一眼章若楠,“你倒是有心了。”
章若楠立马一脸惶恐的模样。
苏陶陶不明就里的夸了一句,目光又轻飘飘地扫过了章若楠身边一脸震惊加懵圈的赵临。
赵临的确是万分震惊,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章若楠做了这些事,郭怀山之死上面,章若楠似乎早就想到了这其中有蹊跷?
“秦羽。”此时,苍云寂自顾自转到了屏风前,叫了一声秦羽,待大家都过来之后,指着郭怀山自缢的房梁道:“你上去看看,房梁上可有什么蹊跷。”
秦羽立马会意,脚下一点便翻身而上。
房梁上不可能像房间一样定是别人打扫,上面落些灰尘是肯定的,绳子上去,定然会有痕迹。
很快,上头便传来秦羽的声音,他道:“横梁上的确有绳子摩擦过的痕迹。”
苏陶陶抬头问道:“尘痕只有一条还是比较杂乱的几条?”
“不杂乱,就很利落的一条。”秦羽露出个脑袋来,“陶陶,你想到什么了?”
苏陶陶抿然一笑,“那就怪了。”
这次,花倍脑子忽然变得灵光了起来,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如果郭县令真的是自杀的话,那么在他上吊之后一定会因为痛苦而晃动,那么横梁上绳子痕迹一定会是呈现左右方向摩擦!但如果郭县令是被人杀死之后再放上去的话,才会有秦羽发现的一条痕迹!”
苏陶陶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好半晌才说道:“小花,你的智商总是这么任性的吗,动不动就来个离家出走,又不知道哪天就回来了?”
花倍一脸傲娇和得意的甩了个头,”本少爷只是不想动脑子好吧,这点事想想就想清楚了呀?”
“有出息。”苏陶陶很大方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小花说的很对,上面的痕迹只有一处,郭怀山应该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秦羽翻了下来,激动道:“那还等什么啊,去验尸呐!”
“先别急。”苏陶陶说:“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
苏陶陶又回到屏风后,弯腰去查看软榻上的一方矮几,随后她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看。”
大家一凑过去,苏陶陶就指着矮几的一角:“看到了吗,这里,有缺口。”
见状,苏攸宁立马在屋子里又查看了起来,很快,他又在过书桌和几个凳子上都发现了程度不甚明显的缺口。
“这里即便没有打斗过,也肯定有过争执。”秦羽说,“案发现场早就被人做过手脚了。”
秦羽此话一出,章若楠和赵临立马如临大敌,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喊冤道:“大人,卑职等人绝对没有做过此事啊!”
“鬼才信你们没有做!”花倍冷哼一声,“这现场是不是你们恢复原样的?”
“卑职惶恐!”章若楠脑袋磕在地上:“卑职等绝对没有动过手脚!郭县令死的蹊跷,水灾之事又没有解决,卑职等人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去做啊!再者,卑职绝对没有杀害郭县令的缘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