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希看了看苏陌陌：“可能是清洁工阿姨的女儿的说。”

    苏陌陌：“……”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小杭和顾南希出了电梯，朝设计企划部走去，而苏陌陌就一路尾随着他们。因为企划部有严格的保密限制，防止公司未公开的方案暴露，在设计企划部门的门口又有一个通道需要刷员工卡才能进入。哪怕是同一个公司，不在同部门的员工若是没有员工卡，也无法入内。

    等到了门限处，两人发现苏陌陌一直跟着，这才觉得古怪。

    小杭：“小姑娘，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苏陌陌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是设计xyj项目的设计师吗？”

    小杭：“是的，有何指教？”

    因为发现苏陌陌不是本部门的员工，这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刷门卡，以防她是敌方公司派来的奸细。他们并不知道苏陌陌是林景喻带来的人，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刚才苏陌陌身边的夏泽。

    “刚才你们说想不出设计，要不我来帮你们改改？”苏陌陌一排天真无邪地说。

    “就你？”不是小杭故意要小看她，可是苏陌陌的年龄才刚刚满18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给人的印象就像是未成年的高中生小女孩。而她穿着曹静姝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不免更容易让人看轻。

    如果是帮忙打印，或者打扫卫生，小杭还相信，但是说要改策划稿……

    小妹妹你在逗大哥哥么？

    苏陌陌点头，比划了一下刚才自己圈出的三个地方：“是啊，你说的那三个地方，是不是一张画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小杭皱眉：“你怎么知道头指出了这些？谁给你看的这些？！”

    小杭不信苏陌陌能靠自己看到xyj项目的手稿，如果她能看见，是不是说明这个项目已经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