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睁大眼睛看上方的日期，很清楚的显示是11月1日，她又打开日历，上面显示是2020年。

    都2020了，怎么还会有人穿这种土掉渣的衣服。

    母女中的母亲穿了一件深棕色的带着补丁的短款上衣，一件宽松的裤子，一双黑色的老式布鞋。

    女儿穿的也不怎么好，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看起来质量很不咋地短袖，下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短裤，露出了不是太白的小腿，脚上和妈妈一样穿了一双黑色的老式布鞋。

    何叶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悄悄在陆丹绮耳边说道：“他们穿的好像个上个世纪的人。”

    陆丹绮点点头。

    老板娘懒得跟他们纠缠，看到有新顾客来去招呼客人了。

    他们点好餐后，老板娘让他们付款，母亲从上衣兜里拿出手机很笨拙地打开扫桌子右下角的二维码。

    在看到手机背部的时候，陆丹绮瞪大了眼睛。

    何叶也看到了，她低声道：“这手机怎么的也要一万多吧！他们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手机？”

    陆丹绮回了句，“说不定人家是隐形的富豪呢！”

    她朝那对母女走去，“您好。”

    老板娘不耐烦了，对陆丹绮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丹绮翻了个白眼，转身看向她，拿出手机拨打了工商局的电话，冷笑道：“我想怎么样，你违法经营，我可以向工商局举报你，也可以向消费者保护协会投诉你。别说你有人这种话，我在这两个地方也有人。”

    “你……”老板娘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好，我想点餐可以吗？”

    这是道沙哑的声音，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还有她说话的音调，怪怪的，听起来没有起伏，都是平声。

    陆丹绮朝这对母女看过去，发现他们脸上的皮肤暗黑，头发也很毛糙，看人的眼神充满好奇和警惕。

    趁他们不注意，老板娘很蛮横地把陆丹绮和何叶推了出去，边推边骂：“赶紧滚出去。”

    何叶指指老板娘又指指自己，憋出一句，“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她看向一旁盯着里面发呆的陆丹绮，问：“怎么了？”

    陆丹绮扫了一圈四周发现周边还有餐厅，拽拽她的衣服，“走吧，吃饭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