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的药!”把药递给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药放进贴身的口袋里,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我叹了口气道,“我们走吧。”
登上马车,出了山谷,我闭目假寐。
其实记忆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如果是痛苦的,那不要也罢。如若是开心的,想起只是徒添伤感。空白又怎样,至少没有那么多的烦恼,而且,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所以,以后的记忆就从现在开始填充吧。
“可可。”我似乎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声音溜进耳内。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依旧闭着双眼。
“谢谢你!”话音落下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谢什么啊,这都是你的功劳啊。我要睡了,到了叫我哈!”不再说话,头偏过去,朝着窗口的方向自我催眠。
听得他叹了口气,而后便没了声响。应该睡着了吧。
车速变得缓慢,如摇篮般让人昏昏欲睡。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马车蓦地停下,没有准备的我差点撞上木质的车壁。
怎么回事啊?我愤愤不已地挑起车帘向外看去。
一大一小两个人拦在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