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的结果是继续欣赏未完的烟花。
四只猫,一只狗,一起欣赏的烟花。
用力望,一直到眼眶涩涩地发痛,才来及隐蔽地转过猫身,用猫爪上柔软的毛发揉揉眼睛--我发现现在的自己不是孤独的。
短暂的烟花雨变成视网膜无数无声钝重的撞击。
我们一起欣赏烟花。
我们一起欣赏烟花。
我们五只动物一起欣赏烟花。
低低地念,不断地念,终于成功地欺骗自己拥有了一种“从此不会孤独”的短暂错觉--而已经多少次习惯了自己这种梦境中呢喃式的自言自语。
已经无法探究出猫咪独特的忧郁源头,无法判断忧郁是从出生时猫骨里就被注入,还是在城市五个月的塑造中逐渐生根发芽。
而如今的我而言,即使是宁静的夜空也可以透出几点危险,璀璨的烟花中也能够参悟多少哀伤。
那时一岁都不到的小猫咪在孤独的城市夜晚无数次重复着、习惯着那些孤独悲伤的话语--猫尾失落地盘旋在身旁,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空洞的月光承载我活下去的所有仇恨。
我知道烟花是因为短暂才会被人类觉得美丽,生命中的很多美好都是因为短暂才能够难以忘怀。如果阿虎没有死,我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难以释怀了?
所以永远铭记一个重要的事物的最好方法就是--失去。
猫咪低垂的目光。
我得到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