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了傅喇叭的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后,乔非非这几天几乎也做回了乖宝宝。
平日里在教室几乎也不和其它同学有过多的接触,下课的时候不是自己下楼散散步,就是听前排的傅喇叭扒一扒最近学校里发生的趣闻乐事。
对于后排坐着的那个人,彼此之间似乎有了种默契,各自都视对方于无形,就算偶尔有眼神之间的碰撞,也绝对不会多一分一秒的交流。
而下了课回到宿舍里,她和蔡佳宜几乎也没有任何的对话,两人个虽然住在一起,却像是两个陌生的人类一般,淡漠对方的存在。
转眼周五放学。
终于可以出校。
住在附近的同学们迫不及待打包了行李回家,乔非非回到宿舍的时候,蔡佳宜的床上收拾得很整齐,而桌面及其它位置上她的物品也被收进了柜子里。
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真切切地住在这里,乔非非甚至都要怀疑这间宿舍里仅住着她一个人。
想来蔡佳宜周末也回家了。
这样也好,周末她可以一人独享一间宿舍了,也不用因为要考虑到别人的情绪,战战兢兢的行走于此。
乔非非家在北城郊区,坐大巴车要两个多小时,她转学来之前,妈妈曾经跟她说过,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个月回去一趟就够了,也能省点车费。
乔非非倒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她弟弟乔凡也在另一个城市上学,她妈妈平常工作也繁忙,即使她回到家里,也只是一人独守一套空房子,还不如住在学校里热闹一些。
转学到南溪的这一周,她觉得自己过得快要憋屈死了。
中午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林西约好了,晚上去市区一起吃饭,吃完就去她家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