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季卓然还在安安静静面对着医生。

    “所以，你认为自己的病情来源于父母离世的执念吗？”白胡子的医生一脸郑重地看着他。

    然而季二十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他说：“这件事我也不能确定，只是我认为，做了这些事情，我的心里面，多多少少会好受很多，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我也并不清楚，所以我无法给你一个更加准确的说法。”

    医生沉默片刻，又说：

    “那，我再跟你的夫人聊聊吧。”

    “是前妻。”季二十纠正到。

    “好的，前妻。”文森特医生说着，做了一个请离的手势。

    季二十本来也不愿意再多被治疗，于是转过身就走了。

    他出了诊室，就看到曲烟正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他。

    她的脸上有些许的紧张，看起来，似乎还是一副关心他的样子。

    也是了，自己刚刚才放过了曲凝和她丈夫，怎么说，也算是对她更有利用价值了。

    季二十心里想着，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听到脚步声，也侧头过来，眨了眨那双亮晶晶地眼睛，赶紧问道：

    “医生怎么说？”

    “doctor，”他说了个冷笑话，想想觉得不对劲，又补充道，“他什么都没说，叫你进去先聊聊，毕竟现在的我也无法给他更多信息。”

    曲烟给他逗得扯了扯嘴角，说道，

    “那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会儿我。”

    “好。”

    季二十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刚刚会突然有心情说冷笑话，看着她关心自己的样子，似乎心情，的确是好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