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雪寒立即释然了。

    她确定，这个人一定是九夫人。

    除了年纪的缘故，她还忽然想起，依兰苑的主子，只有九夫人一个！她想起来，如果清宁是九夫人的陪嫁侍女，那么她称呼她为小姐也很正常。

    “不，小姐别说了。奴婢一点也不苦！能跟着小姐，守着小姐，奴婢已经心满意足了！”清宁立即说。

    “唉，算了，这都是命。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既然如此，一切随缘吧。”九夫人起身，婷婷袅袅的往里走去。

    雪寒这才现，这房子不过是一个隔间，里面有通道通向另外一间房。

    “其实，小姐要是对相爷稍假辞色……，也不至于……，毕竟这么多年了，何苦……。算了，奴婢不说了。”清宁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跟着九夫人缓缓往里屋走去。

    看到九夫人要走了，雪寒急了。

    连先前听到这主仆二人的对话而产生的巨大震惊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