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一定微微驼着,眼神专注,握笔的手比握剑时更用劲。
慌忙将这四个字写完,相思连忙退开身来,不想再看一眼画卷,拖着僵麻的腿走到门口想去拿个火盆生起来烤一下,一开门却被门口的人影吓了一跳。
“谁?”相思倒退一步。
门外的人堂而皇之地绕过她走进来,登堂入室,一袭白衣在烛光里更加夺目。
是白天坐在巷口的那个青年男子。
“你谁?”相思贴在门口警惕地问道。
男子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欢迎,悠然自得地跨到两幅画卷前,随手拿过蜡烛躬着身细细照过画,烛火映衬出他深深的轮廓,唇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才两个时辰就能将一幅毁掉的画模仿得惟妙惟肖,赵姑娘,这可不是八岁就病坏脑子的人可以画出来的。”
这一句话让相思正要退出门口的脚生生扎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相思更加警觉。
男子又笑出一声,轻朗极了,举着蜡烛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烛火一点点靠近她,逼得相思不得不背贴到门上。
“长相也是一般。”男子细细打量着她,见她张嘴又道,“别喊,我暂时还不打算杀你。”